“项链,怎么不戴了?”
时西岁一愣,心中诧异四叔竟然一眼就看见她没戴项链?
她随意地扬起唇角,“没什么,就是突然不想戴了。”
费城靳寒潭般的眼眸幽深了几分,“为什么?”
“不喜欢了。”
时西岁随便找了个借口,丝毫没有看见费城靳的脸色升起微妙的变化。
病房里的空气陷入了片刻的安静。
好半晌的时候,费城靳才缓缓开口,“你跟何桑年现在怎么样了?”
“我。。。。。。”
“热水来了,热水来了。”
进来的费西昊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他给费城靳倒了杯热水。
“四叔,小心烫。”
。。。。。。
夜深人静,车里,
费西昊突然问时西岁,“你有没有发现四叔好像怪怪的?”
“有吗?”专注开车的时西岁没什么情绪地问着,“你怎么看谁都觉得人家藏了带点什么猫腻?”
“是真的,你不觉得吗?”费西昊反问,时西岁想都没想到便说,“没有。”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这。
“西昊。”时西岁忽地喊了他一声。
“嗯?”
话已然到了嘴边,想了想,时西岁又打住了问题,心想还是算了,费西昊这大嘴巴,什么事情都藏不了,问他万一一会他又开始疑神疑鬼,搞不好到最后谁都知道了。
“没事,现在直接送你回去?”
“回去吧,小爷我也累了,想睡觉。”
时西岁点了点头,“我给四叔收拾点日常用品,明天一早你给他带过去,我看他的情况,可能还需要在医院待不少时间。”
时西岁想着给他拿套休闲点的睡衣,医院里的病号服穿着感觉整个人看起来都没有精气神,看着怪叫人难受的。
不曾想,进到费城靳房间的时候,她莫名感觉到有种熟悉感。
可她印象中,四叔几乎很少让她进入自己的房间,可这里的一切一点都不显得陌生,就好像,她时常在梦里看过。
还有这椅子。。。。。。
时西岁缓缓坐下,思绪不由地有些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