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宜今报》在谢怀榆的领导下一直把工作核心放在如何提高新闻刊行质量上,对其他方面不太看重,所以《汀宜今报》的浏览网站大不如其他报纸,现在用的还是十年前老系统。
别说精准搜索定时推送了,连个语音阅读包都没有,卡顿更是常事。
岑稚套公式往里补数据,嗯了一声:“主编让我筛出前十发给她。”
对面审稿的李可悦听到这里,插嘴:“诶,我要没记错的话,明拾早年是不是也做外包?”
听见某两个字,岑稚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对哦。”唐秀被提醒到了,“咱们大领导手里还有张王牌呢。”她扶住岑稚的椅背兴奋道,“赶紧的,岑岑你把明拾加进去。明拾那位弟弟可是一顶一的大神,他要同意接咱们单子,其他公司那都弱爆了。”
距离龙虾店社死事件已经过去三天,岑稚喝酒不断片,次日酒醒后回忆起昨晚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尴尬得恨不得立马逃离地球搬去快乐星球。
她深深怀疑自己和谢逢周可能八字不太合,每次碰上他都要出点意外。
六芒星耳钉岑稚没问谢逢周要。
如果可以,她还很想把谢逢周的微信拉入黑名单,再也别联系了。
阿西。
好丢人。
被迫苏醒这段不愉快的记忆,岑稚头皮一阵阵发麻,脸上却没什么变化,乖巧地应声好,正要往表格里打上‘明拾’,有男同事泼来一盆冷水。
“做啥白日梦,要真能请来明拾就好了。狗拾现在主推游戏不做这个,之前《新河报》去问,根本约不上。”男同事靠在转椅里,双脚支地慢悠悠地说,“他们老板太拽了。”
唐秀好奇:“怎么个拽法儿?”
“你不知道那段采访视频?金融工作室之前发小群里了。”男同事捞过手机,“应该没过期,我转给你。”
没一会儿。
唐秀的手机叮咚一声。
他们很少上班时间八卦,能勾起优秀者兴趣的总是更优秀的人。
岑稚工作时精力非常集中,但唐秀就倚着她的桌子,站在她旁边,手机收音孔几乎贴着她的耳朵。
即使她再怎么把心思放到表格上,视频里的声音还是飘进她耳蜗。
谢逢周声音好听的很有辨识度,声线懒散,天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简单一句话都像在撩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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