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夏指了指屋内,言简意赅,“埋寄生者。”
年乐推门进去,被客厅叠放的四句无头尸体吓了一跳,“大佬,你是怎么筛选出来的?”
“偶然发现的,寄生者没有作为玩家的记忆。”
“奇了怪了,我广播寻人启事的时候这些寄生者怎么会找过来,暗号可是我们在中转空间定好的。”
“我问了,寄生者认为我们是旅游时认识的,暗号也是旅游时定好的。”
年乐恍然大悟,“难怪呢。”
新人吭哧吭哧挖好了坑,趁着天黑,把尸体扔进去埋好,不过好好的花园被破坏的秃了好几块,难看的要死,退租时如果整不好,肯定要赔押金。
少了四个人,房间需要重新分配。
想住在电竞房打游戏的眼睛男生欲哭无泪,寄生者被杀死的家庭影院与他的电竞房一墙之隔,闭上眼全是没头的尸体,他胆子再大也不敢住下面。
住台球室的西装男也是如此,死活不愿意住负一层了。
最后,陈夏依旧和另外两个女生睡主卧,次卧睡两个人。
剩下三间房里换了个人,分配不变。
出去一趟,年乐把他的空间填的满满当当,除了床垫被子就是食物。
床垫被子是商超亲自送过来的,死了四个人,床垫余出四张,于是陈夏垫了两张床垫打地铺,厚度和床差不了多少。
晚饭吃的是速冻水饺,人多,下了整整四大袋1kg的猪肉荠菜饺子。
好在没人挑食,老老实实吃完了。
睡在床垫上,陈夏把被子拉到胸口,一时半会睡不着,干脆枕着枕头玩手机。
年乐给她发消息:“大佬,今天感觉怎么样?(小心翼翼jpg)”
陈夏:“没人的时候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感觉还行吧,就是有点不太习惯,不过没关系,能慢慢克服。”
年乐:“没集合的人很可能出意外了,再加上寄生的这四个,这一场分到手的积分可能只有三百。我对不起你(跪下jpg)。”
陈夏:“没事,三百积分也不少了。”
年乐:“这一场如果基础积分两百,我们就能分到六百积分,我感觉这场不会低于100。”
陈夏:“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让新人跟我们一起出去吗?”
年乐:“新人一般不愿意出去,如果他们想和我们一起去,我肯定不拦着。”
陈夏明白,新人是他们的摇钱树,少一个新人就少分六十积分,必须要把新人呵护好。
她不再问年乐这个话题,“明天你有什么安排?”
年乐:“我想把院子的围墙和大门加固一下,游戏才刚开始,后面谁都无法预测,还是要先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