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的指导下,花了大半个晚上的时间写讲学感言,徐冉修修改改,总算是写出让自己满意的底稿。然后又花了半个钟头的时间背诵,可能太过紧张和兴奋,第二日天没亮她就爬了起来。
正好太子休沐,徐冉毫不犹豫地将他推醒,骑他身上开始热情洋溢地彩排。刚开始太子没睡醒,等她练习到第三遍的时候,他揉了揉眼睛,声音低沉慵懒,带了点朦胧睡意的沙哑,“孤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徐冉低身俯下趴他胸膛上,“声音洪亮才有气势!”
太子一个翻身,将徐冉撂倒。枕着她的肚子,轻声道:“你只需微微一笑,他们即会为之折服。”
徐冉脸一烫。
大早上的,就灌情话。
少女心砰砰跳的徐冉不再大声背稿,转而躺在床上开始练习微笑。
“是这样笑好呢?”顿了顿,问:“还是这样笑好呢?”——不停地变换笑容中。
太子:“都好看。”
徐冉娇羞,一激动就往他脸上亲,亲吻大战三百回合之后,太子拎她去上学。
送到学堂门口的时候,徐冉问:“真的不去听我讲学吗?”
太子为她撩起额前一捋碎发,“孤今日有要事在身。”
徐冉耸耸肩,略微有些失望,“好吧。”
转头准备下车的瞬间,太子拉了拉她的衣袖,“莫紧张,你可以做到的,让他们瞧瞧高学第一的风采。”
徐冉点点头,“好叻!”
等徐冉走后,车外的何侍卫恭敬问:“殿下,要去刘阁老那边吗?”
太子:“不用,哪都不去,就在这待着。”
片刻后,东街遥遥来了一队浩荡的侍卫,为首一顶软轿,一匹白马。坐轿的是刘阁老,纵马的是兴王。
兴王见着前方明晖堂石狮子旁有辆马车,心下便知是东宫的,不敢贸然冲过去,往旁一踹轿子,问:“刘阁老,前头那个是不是我皇兄的马车?”
刘阁老气愤地掀了轿帘,“兴王殿下!”踹轿子这种行为简直恶劣至极!万一他这个老人家被踹飞了谁来赔!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兴王不耐烦:“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