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余情和凌安之差点笑出了眼泪,小西北是故意糗他皇舅舅的吗?
余情阴阳怪气狂笑着讽刺:“小哥哥,含蓄两个字怎么写?”
接着放开鱼竿转向凌安之模拟起那个场景来,嗲声嗲气:“花郎,好哥哥,康轶弟弟和宫里的芍药,孰美?”
“你们要恩爱别在我儿子面前显眼,”别上梁不正再带歪了孩子,凌安之不能让许康轶行为检点些,憋回了笑向花折瞪眼睛的底气还是足的:“你们在一起多少年了,还花郎?我看是色狼!”
小西北觉得干爹瞠目结舌,许康轶红透了耳朵,大帅和娘亲笑弯了腰太好玩了,忽闪着大眼睛又学了一段他爹,他像凌安之一样虎着脸:“小黄鱼儿,你再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信不信我今晚不卖肾了?”
“啊?小西北,自己爹娘的私房话不能向外说呀,”余情哭笑不得,果真是童言无忌。
小西北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又学他娘:“三郎,夜深人静,不见你也可以,可我还是想见独眼先生。”
——连凌安之觉得面色都开始发烫。
花折笑得滚进了许康轶怀里:“凌兄,谁是独眼先生?”
凌安之:“咳,小西北,你听错了,我只认识四眼先生。”
小西北人来疯:“我在浴池还学了一段曲呢。”
“唱来?”许康轶绷着脸,能转移话题总是好的。
小西北唱得认真:“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肚肚软又绵,肤塞欺白雪。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1]
“哈哈哈哈,”听着众人按捺不住的狂笑声,许康轶刚叹道:“虽然长得不像,可这学邪门歪道极快的样子绝对是凌安之的儿子。”
却突然听到“哎呀,噗通”一声。
大家马上回头,小西北紧张叫道:“不好了,我娘掉水里去了!”
大家全顾着笑和互相揶揄,余情忘了自己坐在画舫的船舷边上了,笑得得意忘形,一下子落了水。
作者有话要说:[1]引自西游记。
服不服气?
人后一片少年心,人前还是要有治国的样子,比如和尼基国的文化交流比试还是要的。
交流挑战的地点选在了西郊花园的草地上,时间是第三天的上午,这里梧桐树不高不矮,阴凉很好还不遮掩光线。
现场一看也是先布置过的,正中间是宽敞的高一点的台子,上边魔术方块之类的已经摆好,四周围着的是看台,分为里外两排。穿着深蓝色裤装衣服的是尼基国的使团们,总共有四十多人,有大人有半大孩子,个个坐得笔管条直,特别精神。
剩下大多数位置是文武百官的,最上首坐着许康轶,陪坐的是花折和凌安之夫妻,草坪外围还有京郊寺院的小和尚武僧,一会要表演武术和蹴鞠的,总体上说,是一场轻松的友谊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