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展昭疑惑的问了声:“如何攻?”
蓝落鹤道:“此法说来容易,成功的可能性却只有一半。你们可知道她是受到什么打击才会如此的么?”见那两人摇头,才叹气道,“如此,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看来保守一些的做法还是药疗。好在这安泰堂本身就是数一数二的大药堂,我开个方子,叫她吃上一段时间,再佐以针灸按摩,少则一月,多则三月便能治好。”
两人闻言大喜:“多谢蓝先生了!”
蓝落鹤摆手笑道:“莫要客气!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我来之前江宁女还叮嘱老夫照看你们两个小辈。你们这回来襄阳,所为何事啊?”
“这个……”展昭还未回答,白玉堂已先一步笑出声,“急事没有,不过是来襄阳访友罢了——好不容易给这猫拐来假期,自然要到处走走。”
“原来如此。”蓝落鹤也不多问,看了一眼在旁小猫般乖巧的丁月华,道:“既然要访友,想来也没什么大事,为这丫头好,老夫干脆搬去和你们同住好了。”
展昭大喜:“如此甚好。有劳先生了!”
“和我客气什么!”蓝落鹤笑得爽朗,伸手拍拍展昭的肩膀,又去看白玉堂,“倒是你们两个,老夫知道你们俩总有正事,不管是为了什么,记得小心点。”
白玉堂闻言微惊,抬头去看,蓝落鹤却是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他微一犹豫,与展昭对视一眼,才道:“先生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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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因为有蓝落鹤在的关系,丁月华倒完全不用他们操心了。四人腾出手全心放在襄阳王府上,几日折腾几个来回,可惜除了弄清楚襄阳王府哨岗外,依旧没有关于冲霄楼或者其他什么类似事物的消息。
“另一个老朋友?”展昭讶然,能让白玉堂刻意提起的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死前的遗言,以及当初相国寺内岸剑七的那场案子。后来的发展证明红焰与展天禄脱不开关系,那么若红焰是襄阳王府的合作伙伴,也不是很出乎意料的事情。
“案件三和岸剑七?这其中有什么联系?”李寻欢看着白玉堂在第五个名字上画了个圈,又与第五个连上,敏锐的眯起眼。
“呃……”李寻欢被问得一愣,看看杨逍,后者同样用一副好奇的神色瞧着自己。他不由的苦笑一下,摇摇头道,“莫要问我,老实说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探王府各司其职,纳过往始说总结
第二天一早,蓝落鹤与安泰堂掌柜打了招呼,悄无声息搬入清源客栈,住的正是先前季高那间房。因为季高二人三天未曾回来续资,房间按客栈规矩自动勾销,他二人的行李物品也转至仓房放置。可谓赶了个巧合。
但如此一来,杨欢两人想要确定那人究竟是何身份,一时之间也没了法子。
之后两人将此事尽数告知白玉堂和展昭,又将襄阳王府地图详尽绘出交与二人。展昭本不欲他二人参与到此事之中,但那两人却是兴致勃勃,展昭再三劝告依旧无果,只能同意四人一同联手前去探那传说中的冲霄楼。
如此连着几日过去,因为有李寻欢和杨逍先前所绘地图,四人夜探襄阳王府的行动顺利许多。而丁月华在蓝落鹤的精心治疗下病情也愈见起色,偶尔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发呆沉思,但多数时候还是天真烂漫不识世事一般。
其实说起来,惊吓最多的反而是蓝落鹤。初次见到杨逍和李寻欢两人,这位见多识广的神医也当场吓了一跳。他号称“游方神医”,走遍大江南北相像之人不是没见过,然而像到这个程度,还一来就是两个,连他也要啧啧称奇。
不过关于杨欢的身份,两人对蓝落鹤的说辞也一如对江宁女一般。李寻欢自然是展昭远房表兄,杨逍就只能是人有相似。好在蓝落鹤人老成精,更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那几个人姑妄言之,他便姑妄听之,一心一意治疗丁月华。
因为有蓝落鹤在的关系,丁月华倒完全不用他们操心了。四人腾出手全心放在襄阳王府上,几日折腾几个来回,可惜除了弄清楚襄阳王府哨岗外,依旧没有关于冲霄楼或者其他什么类似事物的消息。
转眼已是七月初五,四人一同吃过早饭,互相交换昨晚的收获。白玉堂想到昨晚所见,道:“五爷昨晚去了东面,意外瞧见个老朋友。”
“谁?”
“季高。”
“季高?”展昭讶然的重复,瞧见杨逍和李寻欢满脸茫然,知道他们根本不晓得那人是谁,便将他们与季高过去的“缘分”拣紧要的说了说。末了才向白玉堂道:“那季高本身就是襄阳王府的幕僚,此时出现在那里也无可厚非啊!”
“若只他一个白爷爷何必在乎?”白玉堂哼了一声,若非担心打草惊蛇,昨天他便捉了那老匹夫好生整治一番来出气了,“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正与另外一人在一起。那人算起来也是你我的老朋友了。”
“另一个老朋友?”展昭讶然,能让白玉堂刻意提起的必然不是泛泛之辈。
“李菊风!”这个名字,白五爷几乎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
“居然是他?”李寻欢不由得一扬眉。
“那又是哪个!”这回轮到杨逍来问了,因为除了他,谁都知道李菊风是什么人,这感觉实在有些郁闷。
李寻欢淡淡的道:“那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我虽没见过,他的事情总还是听说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