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不好,以後,喂药的事都由我来吧。」笨手笨脚地用凉冷的手指抹着杜知书脸上的鼻血。
「靠……」要是百川哥哥也就算了,被这个傻小子认定他杜知书就是被操的身分,杜知书心中那个悲愤啊……
「你也别再背着我偷偷的挤药给我抹,看起来很疼的样子,你的表情都扭曲了还满头大汗,我舍不得。」
「……」好孩子不应该用假睡欺骗大人吧……
「我这胸口的洞,其实好不好也没差啊。至於这个小点点,左边没了,右边还有,一个应该够吸了吧,反正你也只有一张嘴。」
小孩讲得正经又认真,可听得杜知书脸上一红一白,讪讪然地说道:「谁……谁吸那个来着……」
「咦?你不爱吸吗?可是在之前你给我喂药的那次,你不是一直吸吸吸吸得咂咂咂好大声吗?」
「你怎麽知道……」不会吧?那时他不是整个晕死无意识的死尸一条吗!?
「我知道啊,虽然那时张不开眼睛,身体也动不了,但我脑袋醒着的呢。你又哼又哭又发出奇怪的叫声,还含着我这,吸我这,把我这里摸来摸去,还有舔我这里,啊,连这种地方你都舔不嫌脏吗?还有……」
小百川用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比划来比划去,每提到一处,杜知书的脸就红了一层,等他把那些犯罪部位都指认完毕时,杜小蝎那张脸红得几乎发黑,脸上的蝎子刺青彷佛要滴出血那样……
「啊!原来是这样!」讲着讲着,林百川突然顿悟了什麽,用力击掌,瞳孔放光。
「什麽怎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麽给你喂药时那麽痛那麽难喂了,原来是少做了那个!」
「哪……哪个?」
小孩总是行动派的,於是小百川二话不说,一把将杜知书推翻压倒在平滑的大石头上,在後者的惊叫声中将他两条瘦瘦的腿给高高抬起压上他胸膛。
「别……别……」
「之前你给我喂药时是这麽做的吧?」
弯下身低着头,伸出粉红湿润的小舌开屎舔着那个用来喂药的小洞,一圈一圈,探入里头勾勾转转的,还不时用双唇贴上去吸吻,让更多的津液流在那上头……
「啊……」杜知书被他舔得又酥又麻,双手还在死命地推着侵在他两腿间的男人,前头却很没节操地有了反应。
「然後还要这样。」
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送入那被口水滋润得温热湿滑的小穴中,虽不怎麽技巧地乱搅一通,但身体早已熟悉那手指的温度和形状,熟悉被那手指侵入的快活,於是乱搅也搅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快意,杜知书眯着眼嘤嘤地呻吟着,眼角的泪像断线的珠子失控地往外滴落,前头的小小蝎也在哭,透明的黏液也失控地从那小小的裂缝往外滑。
当他的身子被小孩挑逗得几乎化了般完全被欲望给包覆住时,随後送入的粗壮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造成疼痛……他甚至拼命地敞开自己的双腿,扭动着腰身,极力地将自己迎上他所深爱的那身躯,邀着对方更深入,痉挛紧缩的肢体像离水的鱼,奋力地想往有水的地方扑去,而林百川,就是他赖以维生的川,他唯一渴望的水……
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林百川闭着双眼,乖乖顺顺毫不挣扎地任凭杜知书用自己的嘴,将那一碗黑乌乌苦得要命的符水一口一口慢慢地哺喂入那双唇内。
於是,那些散失的魂魄,也一点一点地被送回了他的体内。
杜知书温柔地伸手轻轻摸着他的脸颊,用指尖沾着他唇角几滴溢出来的符水送入微微张着的口中,手指依依不舍地抚着那两片薄软的唇。
小孩终会长大,从此以後,应该是再没机会看到这张嘴巴聒噪多话的模样了吧……?
怎麽有些舍不得的感觉呢?
再怎麽舍不得,也只能放手了……若我与你,相遇得更早,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死一活的如果我们相遇时,我是个人,你也是个人……如果我们能够在都还是个孩子时相遇,一起走过人生大大小小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