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这才讪讪的跟着媳妇儿离开了,李氏见到宝儿离开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揍了一样。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打滚,那哭声把前院的驴都惊着了。啊噢,啊噢,啊噢。驴子跟着李氏的节奏,喊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因为李氏哭的太烦人,还是驴子叫唤的扰民。总之一直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大郎忍不住了,不言不语爆发着小宇宙,噌蹭两步窜到了院子里。伸手拽起李氏的头发拎了起来,然后就是左右开弓扇着她的嘴巴。双脚也没闲着,使劲的往李氏身上踹。李氏开始被吓了一跳,痛感传来,本能的反击。夫妻二人一生之中第一次对打开始,尖叫声、嘶吼声,声声不息!宝儿不理解白兰为何不能够按照大郎的要求,不就是跟二房的人决裂么。在他看来,人家二房这几年也没跟长房有太多的联系啊。这样的日子跟决裂还有什么区别么,表明态度还能得到财产呢。可是白兰却不这么想,她看得清楚董小漫这一次回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三个子女也绝对不是回来给老人祝寿探亲这么简单,珏儿那是来收拾长房的不假,剩下的两个她现在还不清楚都是回来干嘛的。柳如意倒是没有白兰想得这么多,在她看来董小漫有朝一日一定会离开的。都说董小漫已经改嫁了,既然改嫁了就有离开的那一天。况且年轻的时候,两个人也不是那么的密切。深究起来,他们长房的人无论是嫡出还是庶出都注定了他们是敌对的关系。不管是靠山也好还是盟友也罢,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亲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一点柳如意看的最清楚,所以她非常鼓励儿子在这个最好的时候将地位稳固。那些个家产不要白不要,白花花的银子可以让儿子少奋斗多少钱呢。环儿尽可能的在大郎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忠心以及孝顺,宝儿有妻万事足,只要不缺钱花就高枕无忧甩手不管了。相对于长房的两个儿子,玮儿就要简单的许多。他策马从老家直奔辽东,到了辽州城见到了崔容生。从崔容生那里得知辽东这几年的基本状况,事实上还跟从前别无二样。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二道湾,老邹村长早就得了消息。率领着老少爷们兴师动众的迎接着这位财神爷爷,玮儿利落的下马跟众位乡亲们打招呼。唯独没有看见师傅老倔头,问起旁人这才知道老倔头一如既往,不会来巴结这样的事情。玮儿高兴,带着尉迟等人一路穿过村子来到了老倔头的家。离老远就见院子的大门紧紧的关着,玮儿有些激动有些紧张。站在门口低声的呼唤着师傅,过了许久木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老人。老倔头看着比孙子年纪都小,个子却比正常男子还要高的玮儿非常的高兴。玮儿上前扑通下跪,对着老倔头就是三个响头。周围的人包括老倔头的儿子们都没想到,少东家会这么激动。老倔头却是与有荣焉的表情,仿佛在显摆自己培养出来一个好孩子一般。双手将玮儿扶起了起来,第一次笑容慈善的对着玮儿道:“好孩子,饿不饿?”不问累不累,不问过得怎么样,张口就是饿不饿。显然记得当年玮儿整天喊着肚子饿,变着法的从家里拿过来好吃的东西的事情。玮儿一点不害臊,乐呵呵的说道:“我骑了好几天的马,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老倔头点点头:“炉子上正温着粥,我估么着这两天你就到了。给你准备的,里面还有咸蛋黄呢。你进来吃一碗吧。”玮儿笑呵呵的跟随着老倔头进了院子,随手就将木门关上的老倔头。根本不在乎外头尉迟以及老邹村长的呼喊,他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咧。无奈之下,老邹村长只得抱歉的对着尉迟道:“得啦,大爷那咱们自己吃吧。少东家怕是要吃小灶了呢!”尉迟点头无所谓道:“怎么都可以,我这帮兄弟可是累的很了。只管好酒好肉摆上,吃完了让他们睡个好觉。”二十来人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干净,然后又齐刷刷的去了准备好的院子里休息。董小漫原来的宅子至今还没有住,尉迟也只是住进去了原来自己的屋子。躺在烧的热乎乎的炕上,尉迟竟然睡不着了。满眼满脑都是曾经的生活,那时候睡在旁边的大马还有在这个院子里跟自己成亲的尔雅。本来枯燥无味的生活变得有滋有味起来,做起了从前想都未想过的生意。晕晕乎乎的睡过去,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尉迟出了门,顺着记忆去看看他们在各家各户的小篱笆院里的动物。还有村子里猎户们一起盖得围场,里面被抓住的鹿、狍子、貂、狐狸在各自的新家里扑腾。又看了看驯养的鹿跟貂,以及晒在院子里的虎皮。村民们的生活还跟从前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依旧淳朴、勤劳、和善、好客。想着一下午没回来的玮儿,尉迟决定还是应该去叫他回家。没等走到老倔头的家里,就大老远的见到玮儿晃晃荡荡被老倔头的儿子扶着出来了。尉迟叹口气:这个孩子,酒量太差,偏偏还:()重生傻妇!创业盖房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