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颜露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邪教我们是没办法面对面撼动他们,但一个小小的东陵堂还是可以动的,只是我们事先要做充分准备,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更要让他们搞不清楚到底跟他们作对的是谁。”
“便宜他们了!”颜露啐骂道,那柳眉飞扬俏目圆睁的样子说不出的炫目好看。
“咭。”苏雨诗突然笑道,“他们接了我们的通知卡,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呢。”
我灵机一动,“不如咱们就干脆等几天再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对,这样一来,他们定以为我们是在耍弄他们或是不敢惹他们所以才没有如期赴约,这样一来,他们的防备就会松散多了。”
“可是,我们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苏雨诗又问。
对呀,杀人吧恐怕都下不了手,难道就打他们一顿?我问:“你们都怎么处理那些贪官……嗯,污吏和不法商人?”
“偷他们的钱做好事。”
“搜集他们的罪证交给公安、派出所。”
我望着一脸兴奋和一脸狠劲的俩人,淡凝着眉道:“我不认为我们能在东陵堂能搜到多少钱或什么犯罪证据。”他们不会放到银行保险柜里吗,上次我印了他们的传单肯定令他们有所警觉。
“不如我们把他们的材料胡乱掺和在一起,又或把他们贴在桶上的标签张冠李戴?”
“这方法不好。”我和颜露同时摇头,颜露说,“这样做的话他们会立即联想到动手脚的定是行业上的竞争对手,报复目标很容易又转到我们公司。”我的心里则添了一句,从此,你报复我、我报复你的永无止境。“算了,这个到时再想吧。”我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模模糊糊,说不出是什么——对了,怎么我和纳兰白自回广州都这么久了,无上尊教一点消息和反应都没有?这未免太奇怪了,不是他们出动了高手追杀我们的吗?!
还是,他们依旧把目标定在了远在国外的纳兰白身上?
我心里不由一阵发冷。
“采灵。”
“宁青?”我小心地停下搅拌仪,将烧杯拿起放置桌上,“有事?”看她两手空空的,正奇怪她有什么事打内线跟我说一声就好了,怎么亲自跑来。
“你这两天怪怪的。”她瞅着我,有点疑惑。“想总裁?”在她想来,修为到了我们这境界,短暂的分离应该不会有太强烈的情绪才对。
我摇了摇头,横了她一眼,拿来另一盛着淡绿色透明液体的烧杯,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小心地往摆在桌上的烧杯里倒。“就为了这个找我?坐。”
“我听苏雨诗她们说过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她走到另一边的椅子坐下,看着我不停顿的手在瓶罐中穿梭起落。
“怎么会?”我顿了顿,对于宁青我更容易把心里话说出来,“我只是担心纳兰会出事,你知道的……”
“我想总裁要是有什么事发生的话,以你们之间的心电感应应该能马上知道才是,按你的能力,要瞬移过去很容易呀。”她不解地说。
我一愣,是啊,我怎么没想到?笨!“我没想到。”
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不知道这几天多少人在为你担心啊?”
“抱歉,”我尴尬低声说,好糗!“我只是想到邪教怎么突然没动静了,所以……”都是纳兰白那个浑蛋害的,回来看我怎么……
“喂,别发呆了。”宁青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放大,吓了我一大跳,她乐不可支地揶揄道,“还说不是在想情人?瞧这一脸情意流露的模样。”
我反射地抚着猛然发热的脸。“哪里有想他?我刚才是在想别的事儿。”
“是吗?”她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分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