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欺我腾不出手么?”纳兰白挑了挑眉。“那又怎样?”我心情大好地朝他轻吐了下舌。
他眼光一炽,邪气地微眯起眼,笑:“我会报仇的。”
完蛋,忘了他是个小人。“我、我怕你呀?”我逞强道,芙颊微热地想起他一贯的报复手段。
低低一笑,“不怕就好。”
“笑笑笑,走这边啦。”我拉过正要拐向另一条街的他,我向哥哥打听过新家的确切位置了,在东华街……
“奶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正拎着垃圾袋出来丢垃圾。
“采灵!?你这丫头都跑哪里去了也不说一声,那位替你们看车的大叔都跑了好几趟了……”奶奶一见我们,便大喜地说个不停。“快进来坐,外头太热了。”
房子是独门独户的四层洋房,约有两三百坪,设计简单雅致,在hg镇这种小地方来讲已算是颇为美观豪华的建筑。
“奶奶,你出院了。”我瞧着她俐落的身子不由高兴万分,跟着她一起走进屋子里,里面的装修风格也跟建筑外观和协一致,走的都是淡雅风格,不流于俗,在审美观这一方面,我得说我们家的人都还不错。
“都十几天过去了,还在医院住一辈子不成?”奶奶笑着指了指左腿,“连它都可以走路了,我说要谢谢王医生的好医术,他却说要谢的人是你哩……对了,你们到底上哪儿去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瞧你们好像又换了副模样似的,整个人都亮堂了许多。”奶奶疑惑地盯着我们直瞧。“还有个叫什么张峻山的说是你们的朋友,打电话到家里问了两次,我看再没你们的消息他就要赶来了,快打个电话给他吧,免得人家担心。”
张峻山?我询问地望了纳兰白一眼,这么久没有接到我们的消息(电话),预定时间也没赶回去,他会紧张是意料中事。纳兰白从容笑道,“我在宾馆的时候就打电话给他了,催我们赶快回去呢。”
盈盈横了他一眼,早该知道他不会忘了通知张峻山这个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兄弟。
“奶奶您真是明察秋毫,是发生了一些事。”拉着她的手坐在淡绿色的皮革沙发上,我笑逐颜开。“不过现在没事了。”
“那就好。”她转过头对温笑不语的纳兰白道,“小伙子可要好好照顾我们家采灵,不能让她受丝毫伤害知不知道?”
“奶奶叫我少白好了,我会爱护采灵一生一世的我向您保证。”纳兰白睇了我一眼笑应道,将手上拎着的一袋袋礼品规矩地放置在玻璃几上。
“好。”奶奶点了点头,眼光落到礼袋上,数落道:“做什么买这么多东西,把自己当外人是不是?”
“谁说我当自己是外人了,我是您孙女不是,买补品孝敬您很正常呀。”我撒娇微嘟着嘴道,“这次我匆忙回来,都没有带什么好东西给您,我还懊恼着呢。”
“是呀奶奶,您这次受伤对身体多多少少有点影响吃些补品对身体有好处的,这是采灵对您的一片孝心,您就不要再说她了。”纳兰白帮腔道。
奶奶瞅了他一眼,见他开口这样说了,也就不再说什么。
我嫉妒道:“奶奶对你多好啊。”
“你吃什么醋,奶奶这不是爱屋及屋么。”他笑着敲了我一下。
奶奶笑容可掬地望着我们:“吃过晚饭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