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府。
“清婉~,我从未怨过父皇!”平亲王拉着郑如夏的手,双眼通红。
郑如夏心疼道:“我明白,明白夫君对先皇只有敬重。”
“清婉,父皇临终前说他错了,他说他错了!他说他要走了,心中所念的只有母后初入府时的样子。”
少年夫妻怎么会没有感情呢!只不过是被一些繁花迷了眼,失了心!老皇帝终归是醒悟的太晚了。
郑如夏上前将自家王爷抱在怀中,也不需要说什么,只静静听着他说着幼时的事情。听着他说那些父子情深,听着他说那些无奈……。
“娘子还疼不疼?”
墨清风帮着欧阳絮揉着肚子,满眼的心疼。
“夫君~,疼!”欧阳絮声音绵软,语带娇气。
估计是连日劳累,加上天气寒冷,欧阳絮这次的小日子提前了几日,而且腹痛难忍。大夫看过后,也只是留了方子。只说并无大碍,受冷所致!
“为夫若能代替娘子受苦,也是甘愿的,可惜……。”墨清风将自己的手放入怀中,捂热后再替欧阳絮轻揉肚子。看到欧阳絮被疼的,额头冒冷汗的样子,心疼的紧。
欧阳絮被他这有些傻气的话逗笑了。
“墨大人也有如此傻的时候?这又不算什么,据说小日子的疼痛,都不及妇人生产所受痛苦的一成。”
墨清风脱口而出,道:“那便不生!”
欧阳絮一怔,回头看见墨清风那认真的表情时,也是被震惊到了。
“不行!我还想要一个与夫君长相相似的小人儿呢!”这人居然说不生!
“可是你会疼!”墨清风极其认真道。
欧阳絮眼圈一热,扑到墨清风怀中,娇嗔道:“不许再说不生的话!”
墨清风沉思半晌,应道:“好!”
……。
翌日,墨清风寻了家医馆,走了进去。
老大夫年纪很大,胡子都花白了。看到墨清风进来问诊。便让其坐在对面。
老大夫:“年轻人,哪里不适?”
墨清风低声问道:“可有同房,不易有孕的法子?”
老大夫皱眉盯着墨清风看了看:“年轻人,不能如此没担当。”
墨清风:“……”这是将他想成什么人了!
“我家夫人年纪太小,我——我不愿她太早受生产之苦!”墨清风解释道。
老大夫问道:“令夫人年几何?”
墨清风:“近十九”
老大夫黑线:“你在戏耍老夫?”他还以为是十四五岁呢!都十九了,还说太小。
想着自己一个大夫,不应过多干涉人家私事,老大夫又回归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