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抱着他,双手在他平厚光滑的胸肌上抚摸,感触着爱人弹力温暖的精悍肌体,看着镜中爱人沉稳性感的模样,心底的爱意,像是火油一般,烧得欲火汹涌直上,眼底幽暗深沉一片。
而小黑哥,他转身就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滞了一下,继而安静不动,却臊得老脸通红,像以前几次陆宇让他看一样,他突然想:我小黑哥也是厚脸皮的,怎么就在这小子跟前儿十有八九地撑不住脸红呐?
脸红,对他来说,以前只有羞恼时才会如此,现在却不代表羞恼。
甚至,突然没来由的,他感觉自己这样被陆宇彻彻底底掌控着,也挺好的,他乐意听话,别人想要听陆宇话还不能呢,于是,他沉静无声中,欲望迅速更热,后方一直塞着的软玉棒也仿佛滚烫,刺激得他浑身精壮肌肉都痒痒得难受,越发有些叫嚣般的渴望:摸上来,压上来……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尽在陆宇眼底,张口,沙哑地、沉声地低道:“陆宇……”
“嗯?”
陆宇的声音带着暗欲的低沉。
小黑哥眼眸森亮炯炯,如同有光,专注于镜中陆宇的双眸,更加压低了声音道:“上我。”他知道陆宇最受不得他这样简单的诱惑,他的的确确忍受不住了,他也渴望陆宇。
果然,陆宇一听他如此刚猛沉稳的话,结实挺拔的身体把他抱得更紧,一把握住他的前方,另一只手则狠狠抓摸他的胸肌,与此同时,下半身也往他屁股上顶。
“自己把后面的东西取出来。”
陆宇在他坚韧光滑的胸肌上贪恋摩挲,在他结实宽厚的肩头用力的啃咬。
小黑哥被他如此对待,身体的渴望越发叫嚣,伸手到后面,皱着眉头,紧紧抿嘴,压抑着粗喘把后面那物拔了出来,登时后方产生一种莫大的空虚,使他下意识地往陆宇身体贴近。
陆宇迅速解开自己裤腰带,三下两下脱掉裤子甩开一边,也不低头,一手继续抱着他精壮的体魄摸个不停,一手则从他前方那物往后,在他臀间摸了摸,哑声沉沉低笑:“这么厉害,不用润滑了……”
话没说完,居然用力一挺,干干脆脆。
小黑哥被他撞得用力“唔”了一声,他分明是个精壮刚猛、性取向正常、性情沉稳强悍、保护欲极其浓烈的大男子汉,可是,面对陆宇的如果爱意,超然清傲不可亵渎般的秉性,他偏偏就这么,成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都甘心情愿成为身处下方的人,而且乐在其中不能自拔!
他森黑有神的眼睛不自禁地一眯,低低地呻吟出声。
他的呻吟一声声短促、浑厚、低沉,有充斥着掩不去的迫切和渴望。
他闭上眼睛享受,刚毅的面庞带上欲望的红,坚硬的唇线说出迷醉的爱:“陆宇,陆宇……”
“大声……唔……”
陆宇双眸发亮,他就喜欢小黑哥这样情不自禁的自然男人味,刚猛而不做作,一时之间,不禁被他诱得动作更加剧烈,双手在他完全敞开和完全掀开的健壮上身抓摸掐,同时也没有克制住喉咙里发出的霸占式野兽低吼,“再叫……”
一时春光无限放纵,没有任何压制,两个血气方刚的性感男子,这是欲与爱的交融。
小黑哥开始还坚持站稳,后来被陆宇冲撞得险些站不住,只得用粗壮的臂膀扶住冰凉的墙。
然而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陆宇比往日更为霸道,甚至是暴虐,他一旦做打算,立即便实施,他把小黑哥仅剩的衣物脱得精光,用毛巾把小黑哥双臂交叠绑在后背,把小黑哥按在浴缸边……
直至小黑哥时而绷紧如力量雕塑,时而瘫软如昏死不知,只顾喘息着连连闷吼,陆宇才稍稍停下来,低哑缓缓地问:“还要不要?”
“要!”小黑哥挺着健壮胸肌任他摸,双腿夹着他的腰迎合,回答得刚猛有力,毫不犹豫。
“干!”陆宇热血冲头,狠狠掐住他的乳头,把他掐得皱眉不知是刺激还是吃痛地闷吼,才勾着嘴角、双眼爱意迷蒙地笑着,又开始下一番征伐。
时间过得真快,秋天姗姗而去,转眼又至一年冬。
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深秋刚走,树上尚有枯叶未落,迷迷茫茫的天空便迫不及待地飘落一场干干净净的小雪,扑扑腾腾、沸沸扬扬地覆盖住这片北方世界。
无忧无虑的孩童总是喜欢雪的,上学路上,陆宇放下车窗,小雪温柔地飘进来,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新,也带着街道两旁孩童欢快的嬉笑。
“a市靠近南方,很少下雪,我幼年住在a时,对雪一直记忆不深,但那年,母亲去世的时候,正是圣诞节那会儿,也下了这样的小雪,像催命似的,于是我就记住了:雪是不吉利的。”
陆宇微笑着说,他和小黑哥在一起这么久,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
他怀念和思念母亲,但是,没有太多伤感,他懒懒地悠闲地靠着副驾驶座,伸出捏了捏小黑哥的耳垂,转而又去抓飘进车内的纸屑般的雪花,但雪没等他抓住,就被车内的暖意融化。
小黑哥转眼看着他,坚毅的嘴角轻轻扯起宠溺的微笑,伸手拧开音乐,飘扬起空灵飘渺的《anl》,百听不厌的歌,一个人听,它是空茫的伤感,两个人听,它却弥漫着温馨。
陆宇听了会儿,忽然闭着眼睛,勾着嘴角道:“可现在看着,雪,也挺讨人喜欢。”
银灰色奔驰忠诚地载着两人,不快不慢地向学校开去。
地面本来是极干的,雪落地上一直不化,车子开过去,带着的风把后面地上的雪,拉扯得洋洋洒洒,弥漫中模糊了车子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