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以为苏九怕了,腰杆都挺值不少,眼里透出明显的得意。
一行人很快来到派出所,警察例行公事问话:
“这位楚同志告你恶意伤人,你可认?”
“验伤吧,只要验伤报告出来,该罚款还是该坐牢,我都认。”
楚同志有些心虚,目光躲闪,“当时那么多人看见了,你抵赖不掉。”
秦勇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你可以找证人,这是你的权利。”
楚同志一噎,这几天他一直守在山脚下,但凡从山上下来的他就拉住人家,请人家帮忙作证他被打了。
可当时在场的人都被秦勇的暴力震慑住了,谁敢招惹那样的煞神啊,不怕被报复吗?
再说了,这事本来就是楚同志一家想讹人,挨打也活该。
所以,他一个证人都没找到。
事发双方都到场了,警察也正式启动司法程序,第一步就是取证。
可楚同志母子俩身上别说有伤了,连块淤青都没有。
可看他们的表情却十分痛苦,不像是装的。
于是,带他们去拍片子,检查有没有内伤。
结果显示,这两人健康得很。
验伤报告很快出来了,别说轻伤,连轻微伤都没有。
这下,楚同志母子傻眼了,“警察同志,我们没说谎啊,他真打我们了,打的可狠了,现在还疼呢。”
“证据呢?认证物证都没有,你们这是报假警,浪费警力。”
苏九没心情看警察教育不法分子,“警察同志,我们可以走了吗?”
“可以,请在这里签字。”
两个人在笔录上签好字,就没事人一样走出派出所。
苏九压了很久的嘴角终于翘起来,“行啊你。”
秦勇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小意思。”
像他这种搏斗高手,对人体结构非常了解。
知道打哪里最疼,又不会留下痕迹。
两个人订了当天的机票飞新约,去接林国栋的父母。
这对夫妻虽然住进了新约的大房子,可整天不踏实。
在社会底层生活太久,早就把卑微刻在了骨子里。
在这个富人区里,他们连家门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