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知道后气得不轻,把王妃叫来当场就扇了王妃一个耳光,骂道:“丧了良心的东西,若没周家,你当你能有今日的风光?如今却还一再坏了我的事儿,可见是连亲疏都看不明白了。你儿子虽皇上,可到底已经过继了出去的,再不能喊你一声娘了的。”
罢了,太妃还将王妃禁足在院中。
襄郡王听说后,只说了句,“知道了。”
而薛云儿又来了,听说了王妃的事儿后,道:“可见是皇上和婶母是早有防备了的。”
太妃冷笑道:“他们果然是母子情深。”
薛云儿道:“也罢,只是如今如何才好?咱们的人一个都难按进宫去了。”
太妃咬着牙根掂量了一会子,道:“既然暗的按不进去,我就光明正大地进宫去。看咱们皇上有没胆量拦我。”
所以就在薛云上想着如何将王妃从襄王府里救出来时,朝堂之上竟有人堂而皇之地奏请让太妃进宫去照看皇长子。
薛云上看到这折子都气笑了。
叶胜男道:“不管那朝那代都没这规矩的。”
薛云上道:“这我自然省得,只是忧心不知该如何将母妃救出。”
叶胜男安慰道:“不说王妃才是名正言顺的主母,就说王妃到底是国公爷的女儿这条,太妃也不能太过为难王妃的,所以皇上还有功夫慢慢谋划。”
薛云上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说着,薛云上又将轻放在叶胜男的小腹上,“只是还要再委屈你几日,待我收拾干净了,就让你入主后宫。”
叶胜男摇头道:“不急,身子也到底月份尚浅还不稳当,再不好让皇上昭告天下的。”
薛云上抚着叶胜男的脸上,道:“可我却是再等不及了。虽说在你生产前,我还不能将你立后,但我当真想要早一日昭告天下,你我名分早定。”
叶胜男怔了怔,不由得又觉鼻内酸涩,轻声唤道:“皇上。”
薛云上抱着叶胜男,“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保护咱们的孩子了。”
然,让薛云上没想到的是,那看似再荒唐不过的奏请,竟然在朝堂之上掀起风雨,让百官一分为二,各执一词。
“不知襄王太妃以什么身份进宫照看皇长子?”殿下一大臣轻蔑道,“伯祖母?还是以太皇太后自居了?”
这话刚落,便有人驳斥道:“大胆,少拿你龌龊的心思忖度他人。殿下身子羸弱,半点大意不得,倘若皇上有内助便罢了,可皇上后宫空虚,就连长辈亦不在了,让皇上一大男人如何知道周全照顾一婴孩儿的道理。且皇上还要为国事操劳,就越发feng身乏术,到底还要有人来给皇上分忧才好。册立皇后再充盈后宫自然是首选,只是皇上孝中,如何能大肆选秀,故而还要请一妥帖人暂且照看皇子方为上策。”
这人才说完,便又有人道:“皇长子自出生便由襄王太妃所教养,这天下间谁人不知。可见让襄王太妃暂且照顾殿下是再合适不过了的。”
礼部有人出列道:“不可,此举实在不合礼数。”
可见的又一轮合礼不合礼的争吵又开始了。
这时,宗人府宗人令泰郡王出列启禀道:“启禀皇上,襄王太妃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