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拢着手臂,把她紧紧的圈在怀中,一声声的安抚着她。
沈烟抬起头,血红的眼中倾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眼前模糊的苦笑着低喃:“原来如此……”
“什么?”她声音太小,薄御白没有听清,他单手抚起她的脸颊,“烟烟,你说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大量的记忆强制的灌入脑海,沈烟虚脱的倒在他怀中,闭上眼,精致的小脸惨白如纸,像是入了冬后逐渐没了生机的花朵。
“烟烟!”
……
沈烟昏迷了三天。
她醒来的时候,身处她在沈家的卧室,沈母趴在她的床边睡着了,沈墨在窗前小声的打电话。
沈烟看着这样的一幕,胸腔酸涩,眼泪霎时间蓄满了眼眶。
沈墨收起手机回身,看到床上昏迷醒来的沈烟,开心的呼声:“姐,你可终于醒了!”
沈母一骨碌的爬起来,“烟烟,烟烟你醒了!小墨,快去叫医生!”
沈墨小跑着出房间。
沈母和沈烟对视,见沈烟在哭,她也没忍住的落了泪。
“没事了,乖宝贝。一切都是有惊无险。”
沈母拿纸巾给沈烟擦眼泪,她自己的眼泪却流越凶,哽咽道:“你可吓死妈妈了!”
都是戏
玥洲,翁家翁意鸣书房里。
“我是不是说过,近期不许有人闹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翁意鸣用力把手机拍在了办公桌上。
翁拂晓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新闻报道,说是薄氏集团总裁夫人在跨海大桥遭遇追杀,万幸没有受伤。
翁拂晓心有不甘的咬住了牙,她把手下能用的人都派出去了,这样居然都没能弄死她!
事已至此,翁拂晓没什么后悔的,毕竟走这一步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
翁拂晓:“薄御白派人找人您了?”
翁意鸣威严肃穆的面上带着疲惫,“他管我要一个交代,拂晓,咱俩父女一场,我不想对你动手。”
翁拂晓:“您要和我断绝关系?”
翁意鸣点了根雪茄,抽了两口,浑浊的眼,透过烟雾。
“千湖岛都被他给一窝端了,翁家暂时不能跟他闹翻。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惹了祸,自己去收场。”
翁拂晓笑了声,又笑了一声,接着笑声无限扩大,整个书房都是她苍白无力的大笑,“好,很好,我这就离开,不连累翁家。”
她知道了出事翁意鸣不会给她兜着,但是当面得到了答案,心里难免还是很受伤,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