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你还能喝下去吗?”
池砚舟当即直起身子,挑着眉头,眼神清明的道,“我能让沈烟给放倒了吗?”
安鹤:“沈烟今晚没少喝。”
池砚舟:“真的!我都怀疑她是想把自己灌醉,回去跟御白耍酒疯了。”
安鹤:“……我以为你哪里得罪她了。”
池砚舟:“要得罪也是你得罪,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很,没欺负她的好朋友。”
安鹤:“……”
“哈哈哈,不逗你了。走,有话去我那聊。”池砚舟揽着安鹤往车里走了两步,偏头对许棉道:“不用让管家准备房间了,林清雪和你住,安鹤跟我住就行。”
林清雪道:“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还有事。”
池砚舟:“我家不住郊区,明早几点,让司机送你一样。”
许棉拉了拉她胳膊,“一起吧一起吧。”
林清雪看着许棉期待的眼神,回抱住她,“好~”
……
沈烟喝了一瓶半的白酒,刚开始不上脸,现在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
薄御白都担心她是不是给自己喝酒精过敏了,一个劲儿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某一刻把沈烟问烦了,她睁开眼睛,凶了句:“别吵!”
薄御白:“……”
他只能老实闭麦,然后时刻的用眼神去关心她的状态。
沈烟本意是酒壮怂人胆,到家就把薄御白给办了。
结果给自己壮多了,现在脑袋晕乎乎的,不想办正事,只想睡觉。
她倚靠在座椅上,努力撑着意识,告诉自己,回到家进了门,第一步就是搂住男人,第二步亲他,扯他衣服,第三步……
最终,沈烟带着自己的伟大的幻想睡着了。
第二天睁开眼睛,她躺在了舒适的大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同时也是熟悉的,因为每一样的装饰物品都有着薄御白的个人风格特点。
她在他的公寓卧室里。
这里她来过很多次,但每次都没成功进来过。
还真是奇幻啊……
从男人对她爱答不理,到他愿意把专属地盘毫无保留的分享给她,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
沈烟稍微发了下呆,然后的掀开被子看自己的状态,她从未有一刻是希望自己是光着的,结果……
她身上的衣服原封不动!
沈烟提了口气,烦躁的闭了闭眼,女人醉酒不都应该很妩媚的吗?薄御白还真是坐怀不乱!
争风吃醋
沈烟很挫败的瘫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薄御白推开房门进来,本来是轻手轻脚的,但是走近了,见沈烟已经睁开眼睛了,他动作放开了些许。
“给你煮了醒酒汤,起来喝一点吗?”
男人坐在她床边,手里的托盘有一杯热姜茶,还有一份三明治。
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声音还哑哑的。
沈烟撑身坐起来,“你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