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发个烧还能把哑巴给治好了。
顺便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只是等她彻底清醒,仍旧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瞧他。
无奈,只能早点回家,免得病情加重。
谢卿淮瞧着日历,将她抱在怀中,笑说:“我们正好回家过年。”
(完)
只可惜回去时出了意外,遇上暴雪,飞机延误。
所幸谢家在欧洲的房产根据地不少,两人兜兜转转,回到某处别墅里休养了几日。
外头暴雪纷飞,凌晨一点,谢卿淮起来给宋酥酥换温水,好让她半夜醒来就能喝上。
在他尽心尽力照顾下,她这烧已经退了,只是还微微有些咳嗽。
等他拿着热水回来,宋酥酥不知什么时候也爬起来,头发微微凌乱地搭在肩头,微微迷茫地望着他。
“怎么了?”
他将水递给她,见她摇摇头,又放在旁边桌子上,“哪里不舒服?”
宋酥酥说不出话,只朝他张张手。
他了然失笑,上了床,将她抱进怀里:“明天就可以回国了,还来得及,没事儿,就算来不及,咱俩一起过年也是一样的,之前哪一年不是我们俩一起过。”
他话刚落,就梗了下,又补充道:“除了那三年。”
哪知宋酥酥突然细微摇了摇头,拉过他的手。
昏黄小夜灯光线柔和温馨,外头雪簌簌落下,她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
痒痒地。
他垂眸瞧,读出来:“礼物?”
他攥住她的手,捏了两下:“什么礼物?”
这回字似有点多,宋酥酥困蔫蔫地打了个哈欠,捞过来手机,打字给他看:“新年礼物,不是每年都给我准备了吗?那三年也是。”
“”
谢卿淮微微顿了下,“你怎么知道?”
他担心自己把控不好距离。
担心自己会过分冲动。
所以那三年间让人寄回国的新年礼物,都是用陈温瑶的名义送的。
甚至连红包,汇款,都是从陈温瑶的账户上转的。
宋酥酥靠在他怀中,轻轻咳嗽两声,垂着头继续打字:“妈妈不会送我娃娃,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子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