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晚意今日的裙子,确实很容易掩在白纱后。
近看或者仔细看,才能瞧出一点阴影来。
施晚意怕人发现,不敢动,方便了姜屿。
俩人亲吻亲得情动,施晚意整个人软酥酥的,毫无反抗之力。
她又并非意志坚定之人,意乱情迷时,便摸上手。
她的手去的地方越来越过火……
姜屿及时攥住她的手,压在柱子上,亲吻也停了。
施晚意真情流露,水润的眸子不满地瞪他。
姜屿俯身吻了吻她的眼尾,克制身体远离施晚意。
清风拂过,施晚意清明了些,意识到自个儿刚才□□熏心主动迎合他不说,还在姜屿身上乱摸。
倒是姜屿,只亲吻她,手一直没往她身上乱摸。
说他是君子,他没有一点儿君子该有的守礼,说他不是君子,他又不彻底突破礼教。
可青天白日的亲吻,还是在这么多人的夏日宴……
施晚意两腮的情晕越发褪不去,挣了挣手。
姜屿顺势放开,问她:“能坐住吗?你应该不想与我一同坐在靠椅上。”
施晚意软着腰,轻瞪他一眼,这时候倒是善解人意了。
姜屿轻笑,又退后些,手留在她腿侧护了片刻,见她坐得稳,便收回手。
施晚意臀下的小方几甚至高过他身后的凭栏,单有背后的柱子也不保险,她便用手指勾住花窗,稳住身形。
姜屿站在她一步外,能够清楚地暴露在水榭外经过的人眼中。
略显凌乱的衣衫和艳红的唇,很是风流。
几个小姑娘便是看见也不敢多想,可若是遇到个见多识广的,必然会猜到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干了什么。
施晚意忍了又忍,没好气道:“你倒是稍整理整理。”
姜屿勾唇,“姜某敢作敢当。”
挤兑谁呢?
谁不敢作敢当?
是施晚意,施晚意敢做不敢当。
施晚意今日见面便一直被动,好气,又毫无办法,干脆使起性子,“你爱整理不整理。”
姜屿没逗弄太过,退一步,“我要二娘的帕子。”
他愿意擦,施晚意便不跟他争,伸手去取。
掏了个空。
想起来,是给长公主家的柒姐儿折玫瑰了……
施晚意道:“你没带吗?用你自己的便是,我的帕子不在身上。”
姜屿淡淡地说:“随身带的东西,还是要保管好,莫要给旁人。”
“我没……”施晚意话骤然停止,狐疑地看着姜屿,“你看见我的帕子了?”
姜屿未言语,反倒从绣中取出一方素净的帕子来。
施晚意了然,但也没出言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