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连连点头,那位兄弟则是疑惑的看了眼左辰,也跟着走了进去。
彩衣还是没太明白左辰想要干什么,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在旁边站着。
待到三人都坐好,夫妻俩目光本看向彩衣,似乎还以为是大姑奶奶要问些什么,但马上他们就现其实是左辰站在了前面。
心头有些疑惑,却见左辰做派不凡,便也估计着左辰应当也是有大本事的,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坐着,等待左辰问话。
“我想问一下,当初是谁现的孩子踪迹。又是谁把孩子带回来的?”
听到这个问题,别人先是面面相觑,随后便是那个吕有为的兄弟道:
“是我。”
眼见左辰将目光投向自己,这位兄弟终于自我介绍了一句:
“我名吕有鑫,是他哥哥。侄子出了事之后,我就一直在帮他家的忙。当时我托人在附近查,找了一段时间,才找到了侄儿的下落。”
“那个戏班子呢?”左辰又问。
“我带了几个打手过去,那群戏班子耳朵尖,跑了有一半,剩下的被堵在了宅子里,出不去,被我用棒子挨个敲碎了脑袋,已经被拉出去烧成灰了。”
“原来如此。”
左辰了然的点了点头:“能把你当时现戏班子的位置告诉我吗?”
吕有鑫显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把地址告诉了左辰:
“顺着镇子出去,往东水城那边走,那边有片林子,到林子边上,别进去,把边向东走,不骑马,脚力快大概需要花一炷香的时间,在那就能看到一户废弃的院子。我当时就是在那儿找到的侄儿。”
在说完这话之后,吕有鑫又忍不住补了一句:
“这和救治侄儿有关系吗?”
“确实有些关系,我得去趟现场看一看他们用的是什么方子,才好对症下药。”
左辰如是道。
在听了左辰的话之后,这对夫妻也大概能感觉到左辰似乎已经找到了救治他们儿子的方法,便是大为欣喜,连连承诺,只要能治好他们孩子,不管是多少银两都愿意出。
又劝慰了两句之后,左辰就把他们请了出去。
这些人离开,汤老才压低声音道:“这吕有鑫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怎么说?”彩衣问。
“依我看,他好像有点儿害怕这孩儿被治好。”汤老分析了起来:“别看这人是那孩儿的大伯,为了钱才干出这些损事的人可不少!这两口子要是一直无后,要是这孩儿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到最后这么大的家产最终还是会便宜给他!”
左辰也能看出来吕有鑫话里话外似乎确实有种不希望他们几人继续查下去的感觉。
可自眉目来看,吕有鑫天庭饱满,虽算不上一身正气,但也绝对算不上凶人恶相,眼神虽有躲闪,却又并非是那种心虚之色。
不像是为钱害亲之人。
“一会随我去那地方院子看一看,瞧过现场,总归能明白些事情。”
……
当三人动身时,已是夕阳垂下山头,明月半悬天空,星河灿烂时分。
今日稍有多云,遮月又遮星。
彩衣本来想让汤老在宅子里面休息,但汤老却表示自己好歹原来也是混乞儿帮的,对造孽这门术法的了解只比两人深不比两人少,他去瞧瞧总会没什么差错。
距离不算太远,便直接骑着驴去了。
涉及到耍杂技这一门帮的二三事,路上三人都颇为沉默。汤老其实明显有意想趁此机会多和彩衣聊一聊这一段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但一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谈话,最后很可能会转变成对采生折割和耍杂戏闲事的讨论,便干脆闭口不谈了。
这一路上唯有驴爷晃晃悠悠,颇为自在。
没花太长时间,驴爷就逛悠到了地方,待下了车之后,汤老还稍微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