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有清说完这话已经心虚的快要捂脸了。
但凡没和箫刻十指相扣这,这话都具备一定的说服力,可偏生……
看着眼角眉梢都透出几分心虚的沈有清,初见雁指了指自己,幽幽开口询问,“有清师妹,你看我像是个傻子吗?”
她没瞎!
那两只手正十指相扣着呢!
这要没什么,她就去把谢思源的狗头砍了。
“……”沈有清扯了扯嘴角,脸上神色有一种无力的认命感。
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箫刻低头凑到沈有清耳边,轻声询问,“这是敢做不敢当?还是……不想认帐?”
“我什么时候敢做不敢当了?”看着箫刻这幅佯装无辜又想使坏的样子,沈有清微微一笑,“箫刻,我劝你最好慎言。”
箫刻‘哦’了一声,像是委屈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的看着沈有清。
沈有清委屈可怜的箫刻,根本同情不了一点。
“松手。”
箫刻没有作声,像是没听到。
看着装聋作哑的男人,沈有清想去掰手指的手一顿,她微微凑上去就见箫刻耷拉下来的眼尾微微泛红。
察觉到沈有清凑上来,箫刻微微抬眸看去,那泛红的眼尾可怜又靡丽。
“……等会儿被打死我可不管你。”丢下一句话,沈有清就去看比擂台上的情况了。
箫刻近乎贪婪的目光看着沈有清,明明有些可怜的样子,可却变得侵略十足。
沈却邻和谢长宴从比擂台上下来就见几乎贴在一处的沈有清和箫刻。
沈却邻看着那十指相扣的两只手,面色冷了不少,但却出乎意料的没说什么。
“不错,有进步。”沈有清清了清嗓子开口,“看得出来你这段时间有在认真打根基。”
谢长宴大步走过来,见举止亲昵大方的俩人,眼里眸色掀起一瞬波澜后走到了谢长亭身边。
“进步很大。”谢长亭温柔的声音响起来。
谢长宴冷冰冰的应了一声。
“父亲已经在给你寻找灵剑。”谢长亭温声开口,“宗门大比之前定会给你找到。”
谢长宴应了一声。
面对冰冷寡言的弟弟,谢长亭早就习惯了。
“宗门大比?”初见雁有些诧异的开口,随即恍然大悟,“是了,半年后是青玉宗的宗门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