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南墨的皇帝年轻有为,今日一见,他不得不想起那个年轻的自己。
光阴催人老,回忆如潮涌。
他曾经也有鸿鹄之志,终究是输在选错了路。
“还要跑吗?”
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赫连文天隐在死士中间。
“怎么现在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他不打算出去。
“行吧,那我们就这样站着,我一点儿也不着急。”
死士们没赫连文天的命令都不敢动,两边都静悄悄的。
天上一团团乌云游过,月亮出现又隐匿。
赫连文天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平时都是他王兄拿主意。
越等待越着急,他等不下去了,终于抬手摘下了脸上的死士面具。
“本王不跑了”,他把手伸到腰间。
“不如,我们来堂堂正正的比试一场吧。”
“你已经没资格和我比了。”
“本王想和你比”。
“不比。”
赫连文天怒火中烧,他刚拿出来的毒药看来毫无用处了。但他不想放弃。
“那你过来,本王和你说几句话。”
“我不想听废话。”
“是有关你父亲和萧承澜的,你想知道吗?”
看着萧迟曜犹豫不定,赫连文天激动地握紧了手里的毒药。
“湘妤告诉了本王,你父亲的许多秘密,你过来,我告诉你怎么样?”
萧迟曜上前一步,笑着看他,“既然是秘密,那就应该让他永远成为秘密。”
“北燕王,你不用挣扎,你败了。”
“大道理我也不和你讲,你不配听。”
“你自己下去向北燕的百姓忏悔吧。”
听着这一字一句,赫连文天大吼起来:“凭什么?有本事,你来杀本王啊。”
萧迟曜一挥手,隐卫瞬间上前围住了他们。
“你对北燕百姓犯下的过错,自然会由他们来审判。祈祷你的子民饶恕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