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初行礼,“王上请说。”
夏乾高叹气,“我这个弟弟啊,越发放肆了,之前他一声不吭就把他儿子送到云中城,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不好插手。但那云中城的仇人他是怎么敢收留的?难道就一定要挑起纷争吗?”
“王上,据臣最近所知,这吴有道二十多年前便与东升王相识,当初吴有道去西楚也是东升王暗许的”,宁沉初在旁添油加醋。
夏乾高震惊又愤怒,手拍桌子,“所以那云中城的皇帝是他指使吴有道杀的?”
“这个不好说,吴有道的身份是个谜,可能只有东升王才清楚”,宁沉初也好奇。
“曾经我也是一个好哥哥,现在一切终究是淡了。”
“绝儿和纬儿最近没闹什么矛盾吧”,他的两个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宁沉初还算爱护自己的学生,“只要二殿下安分守己,太子殿下一般不会主动挑事。”
夏乾高皱眉,“好斗?怪不得要站我们的对立面,也是我宠他,不然就他一个小纨绔,早不知死哪了。”
“王上言重了。”
二殿下的宫殿里,夏纬正在接待夏纾。
夏纾借机和他说起了徐月禾母女的事。
“表哥,你不是看不上玉琅瑛嘛,怎么又要向我要她。”
“我要她自然有用,怎么你莫不是又舍不得了?”
“有用?你的世子妃知道吗?”
“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她从来不管我。”
“表哥,还是你好,那个玉琅瑛自从成为我的侍妾以来可没少作妖,我的美人都被她打骂吓跑了不少。”
“跑了不少,也还是有很多。”
“百花齐放,各有各的美嘛。”
“是吗?”
夏纾好笑,那为什么,他只对那个人念念不忘?
“一个疯女人而已,当初要不是她设计勾引我,我也不会纳她为妾,表哥想要尽管带走就是。”
夏纾勾唇,“好,那多谢表弟了。”
罪恶
夏纬宫殿外,夏纾看着两个女暗卫从辛和从惜把玉琅瑛押到进前。
玉琅瑛抬起头狠狠瞪他,“世子殿下怎么想起臣妾来了,不是看不上吗?”
夏纾淡漠地回视,“还没学乖?忘记徐月禾死前如何说的了?”
玉琅瑛挣扎怒吼,“闭嘴,你不配提她。”
“也只有我才能忍受你的刁蛮无理。”
夏纾觉得自己真有耐心,要是在他皇叔面前,早被拖去乱棍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