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无奈说:“那以后我们就写目字。”
玉璟玖高兴地赞同。
后面随着长大,他渐渐意识到“曜”字是比“矅”字更好,但是他们写璟曜时都会默认为是“矅”。
那是光阴见证过的,他们年少的样子。
信上写的是“矅”,他不相信,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是伪造字迹的人把字写错了,他慌乱地问萧惗倾:“曜不是这个矅,这信是谁伪造了骗我的吧?”
“这话我也问过,我不太懂,他只说是光太亮,被光迷了眼,眼花了。”
玉璟玖放下手,任信纸被风吹荡。
落款“璟矅”,他用他为他取的姓,携带着他们少时的记忆,写下对另一个女子的思慕。
他即使崩溃也毫无办法,他想不出任何办法。
晚上,他问他,许老夫人是不是病重?他答他“嗯”。
那个字反复凿进他心里。
他问他,什么时候回东离山?他始终没说话。
他还想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了萧惗倾?但他怕了,他不敢听他亲口承认。那胎记和信件都是私密的东西,他不能再失望了,会承受不住的。
他要毁了信,他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阿曜还是他的阿曜。
他记得他烧信时很疼,很痛,为什么呢?
他想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心,好像已经不再听使唤。
东离山,他可能回不去了。
中毒
萧迟曜不能翻身,但他还是努力扭转脑袋。
“阿玖,我不知她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胎记,我绝对没碰过她”,他因太过激动而咳起来。
玉璟玖靠近给他拍着背,萧迟曜直视他,“你离开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她。直到她来找我,告诉我,我父亲的事,当时,她没有任何有孕的迹象,阿玖,你相信我。”
难道萧惗倾骗他?
他忐忑着问:“你给萧惗倾写过信吗?”
“阿玖,我为什么要给她写信?”
玉璟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这时的心情。
他虽然不喜欢萧惗倾,但也没想到她竟会这样欺骗隐瞒。
“阿玖,我不是故意隐瞒我外婆的病情,也不是不想回东离山。那段时间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太多,我只是想先处理好一切,你当时那么脆弱,我舍不得让你陪我忧心。”
玉璟玖无措地缩进萧迟曜怀里,眼泪伴随着道歉的声音滴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