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子宴深吸口气,闭了闭眼,忍住已经到舌尖的质问。
她就这么爱那个老男人,爱到愿意忍着嫌恶嫁给他,只是让他放过对方?
对面男人的眼睛不知为何渐渐红了,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深深的看着她,眸光明明暗暗许久,缓缓颔,“好,我答应你。”
谢晚凝神情一松,又有些狐疑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能答应的这样痛快。
6子宴微微一笑,探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哄道:“用膳吧,快凉了。”
他分明只大了她两岁,之前又是个冷傲寡淡的性子,结果这段时日,哄她是越来越娴熟了。
谢晚凝有些不自在的低头,专心吃饭。
…………
当天夜里,修养了一天,已经能活动自如的谢晚凝从浴房出来,就见6子宴不知何时进了她的房,还坐在她的榻上。
听见她的脚步声靠近,抬头看了过来,在她要赶人前开口道:“今晚就抱着你睡,保证不碰你。”
拭的手顿住,谢晚凝撇嘴道:“我不信。”
他在她这儿,就是一匹不知餍足的饿狼,是她今天在马车上躺了一天的罪魁祸。
她控诉意味太重,6子宴摸了摸自己的鼻骨,毫不心虚道:“我有分寸的,就算你想要,我也不给。”
“我想要?”谢晚凝被他的不要脸简直要气笑,脱口而出道:“我什么时候想过要你?”
此话一出,她就暗道了声不好。
以这人现在的敏感程度……
果然,方才还有些痞气的6子宴敛了神情,静静的看着她。
顶着那眼神,谢晚凝干巴巴道:“你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6子宴没有说话,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腿上坐下,手抚向她的湿。
北地天气冷的不像话,赶路途中条件也差,房间内没有地龙,又没有女婢随身伺候拭,这样冷的天,湿漉漉的长容易引起风寒头疼,她前几天才了高热……
一阵蒸腾的热气在她的丝中升起,还在滴水的湿很快干透。
掀开被褥,6子宴抱着人躺了下去,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还肿吗?”
谢晚凝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满脸涨红去掐他的胳膊,“你再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他胳膊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她那点力道连挠痒痒都不够。
6子宴笑了声,去吻她的脖颈,“好香。”
明明他们急着赶路条件艰苦,她没有用香粉,膏,但她身上还是有沁人心脾的香味直直往他心里钻。
“不能胡来,”谢晚凝有些怕了,膝盖屈起想踢开他,却被他逮着机会挤了进来。
腿又架在了他的要上,谢晚凝倒吸一口凉气,“不行,真的不行!”
“……我知道,”6子宴半晌无语,忽然笑了,“怎么就怕成这样,我再禽兽,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若不是他还抵在她腿上,这些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
谢晚凝咬牙,“我腿酸,你下来!”
昨天他一个姿势做到天亮。
她的腿就在他腰上盘到了天亮……
6子宴又有些想笑,但这回他忍住了,而是低头狠狠亲了她一口,听话翻身下来。
“是为夫不够体贴,没察觉到晚晚的不适,”他手去揉她的大腿,道:“早该给你揉揉的。”
这么娇气的姑娘,出门坐马车,在家多走两步路都要坐轿子,腿多难得使这么大的劲儿。
别说,虽然6大世子从没干过伺候人的活儿,但这力度竟然把握的分毫不差,手也很规矩,没有越来越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