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癞蛤蟆脸上插两根毛,不知道是是飞禽还是走兽。
任谁不知道她心底那点龌龊算计似的!
啐了口吐沫,开口的那人也不等她再辩解,扭着大肥腰转头就走。
气得菜花娘原地叉着腰朝着她的背影好一顿骂娘。
买好票已经上了线路车的苏宁,摸了摸口袋,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条水滴状的墨玉玉佩快地套在脖子上。
她觉得今天就适合带这色:辟邪除晦!
……
东北,垦地农场。
将将抵达目的地的燕子瑜一家,还来不及多说什么,就被男女分开带走,分别要关进了不同的地方。
向明玉看着已经站不起来,几乎被拖着走的丈夫满心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妈,有大哥二哥在,爸会没事儿的!”
“嚷嚷什么,赶快进去!”
背后一股大力推搡让她站立不住整个人前扑去,幸好燕西眼疾手快又是练家子才有惊无险地将人一把拦腰及时抱住。
“你…”
“西西!”
愤恨地瞥了眼那人,燕西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改抱为扶,搀着她走到屋里的空铺坐下。
三面土墙上满是斑驳,上面不止有乌黑的霉点还有股说不上来的骚臭味。
说是床,不过是几块木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草垫。除了刚来的她们母女两人,这屋里还有另外四个完全看不清模样,灰头土脸头半遮的女人。
“西西…”
“妈妈不怕,有我在呢。”
深吸了口气,燕西将她让到里侧用自己挡住那些或窥视探究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另一头,被更加粗鲁对待,可以说是扔进屋里的燕子瑜,翻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呼吸不禁有些急促眼前的世界更加模糊。
被反锁了手脚的燕东燕南见状不由眦目欲裂,若不是还尚存了些理智怕是当场就挣脱掣肘大打出手。
等房门合上,两人才快地上前一左一右地将他扶起。
“爸你觉得怎么样?”
“爸,爸?”
“没事儿,我还能撑得住。”
瞥了眼他腿部受伤的地方,燕东放在一侧的手忍不住用力握紧。
他的伤已经开始恶化,伤口化脓周边的血肉还有腐烂的迹象,要是再不治疗这条腿就真的废了。
咬了咬下唇,似是下定了决心,燕东不再听父亲的安排,快摸了把有些鼓鼓囊囊的口袋,“小南你看好爸!”
“大哥,你要去做什么?”
“给爸弄治伤的药。”
说罢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燕东抬起手砰砰砰地砸起门来,等屋外响起骂骂咧咧的声音才停下。
石大力一身火气地打开门,正准备扬起手中的鞭子,就看见堵在门口的那人比他的脸色还要凶煞,同时手从裤兜里露出了大黑拾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