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家明找你怎么也找不到,想起了我们让街道办找上了门,田大嫂才赶紧给我挂了电话。”
喘了口气,毛前进随意蹭掉脸上的汗珠,“听着应该是十万火急的事,走宁宁,我带你上我那回电话。”
得亏他就在红旗公社上班,宁宁走时也给田大嫂留了话和地址,不然他也得抓瞎。
两人风风火火马不停蹄地赶回公社,来回也用去了一两个小时。
估计等在那头的傅家明已经快哭了。
带着人回到办公室,毛前进按着记下来的号码拨了过去,听到那边迫不及待地声音连忙将话筒递给了她。
“喂?”
“苏宁?!”
“是我,生什么事了?”
下意识地皱起眉头,苏宁无奈地提高音量,“家明你冷静点,你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是要我拼接呢?”
听到他总算停下来语无伦次地言语乱轰炸,才带着安抚人心的语气继续道,“不急,慢慢说,你刚才说傅叔叔怎么了?”
颅内出血,压迫神经?
化瘀血的药方?
眯起眼,苏宁快回忆起药典里的记载,未免贪多嚼不烂,除了最开始得到药典后粗略地翻看,后来她都是从头一个学会彻底掌握才继续往下一个。
治愈骨头,筋脉的她知道,也是她现在正努力研究制作的。
至于化瘀血…她还真的仔细翻阅察看才知道。
“你等我几分钟,我一会儿给你回电话,我得好好想想。”
挂了电话,苏宁起身看向坐在一旁的人,“毛哥,这有厕所吗?”
“有,从这出去右转到头就是。”
“那我去去就回。”
看着她极远去的背影,毛前进摸了摸后脑勺默默咽下了嘴边的话:那个厕所,可得有个心理准备。
底下就是挖出来的大粪坑,用树皮大头搭成的简易茅房,两块板子隔空架在上面能灵活挪动,蹲下前用脚挪开就行。
这一不小心,蹲的久了站起来…
已经来到茅房外的苏宁,深吸了口气顶着那股能熏晕人的浓重味闷头走了进去,反手锁上门栓一刻不停地闪身进了空间。
憋得通红的小脸,嘴巴微张狠狠吐纳几口新鲜的空气,才小跑着去到院子后的药庐里翻开那本药典。
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直到最后也没有现有关化瘀血的方子。
面色忍不住沉下了几分,苏宁放下手中的册子,心事重重地出了空间。
在走回毛前进办公室的路上,想了又想,有了个想法。
“喂,家明?”
“是我,怎么样苏宁,苏家的秘方有这个吗?”
“抱歉家明没有这个。不过我想要不要让傅叔叔试试中医?”
电话那头的傅家明还在被她一句没有打击得心灰意冷,就听见她接下来的提议,“中医?”
“对,既然开颅的手术成功率那么低,那就干脆试试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治疗,我记得葛老师曾经说过,针灸可以用于很多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