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蛇刚才那阵仗也早该吓跑了。
将埋在他肩头后的脑袋慢慢地抬起探出,待现电筒光线里的那处东西一动不动,苏宁才舒出口气。
“…不好意思。”
飞快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大腿不小心地蹭到某处,引得燕北一声闷哼。
而她自己只差头顶冒烟恨不能用脚直接抠出个地洞好钻进去。
“我…”
“没事,咳~”
耳后根已经红到快要滴血,像是遮掩什么的燕北快背转过身,率先捡起地上的桌椅,清了清嗓子后才继续说道,“苏宁还是你拿着手电筒走吧,我夜视可以在前面看得清。”
“嗯,嗯,好。”
因为这个小意外,接下来的搬运过程异常的沉默。
有意无意间的一个视线交集都能让两个人莫名都红了脸,这种略有些诡异拉丝的气氛,直到将东西全部搬完离家出走的冷静理智得以回归,总算恢复了正常。
“明天估计燕爷爷他们就该到了,今天你好好休息,别让两位老人见了担心。”
“好。”
有了床,又有了换洗衣物,不再闻着那一股子味儿,他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
燕北刚应完了好,人也送到了后院的小门边,“苏宁。”
“嗯?”
不好将手电筒直晃晃地照到人脸上,所以只能就着黑暗的光线看到他模糊的轮廓。
直觉他想说些什么的苏宁,顿时心头猛地一悸,让她不自觉地抬手捂住胸口。
怎么会?
有这种感觉…
“苏宁,能不能…”
“暂时不能。”
不等他说完,苏宁便出声打断,她不知道为什么心跳会陡然加快到让自己害怕的地步。
不论他未说完的话是不是想的那样…她都下意识地想要退缩。
“很晚了,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我先回去了。”
她得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望着她快离去的背影,砰地一声用力合上的院门。
伸出的手默默收回,摸了摸鼻子燕北扬起嘴角:宁宁是以为自己要说什么呢?
他,或许不用等得太久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