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实际上早就在放哨小队的监测范围内。
这些人分成两队,一队的目标是前面两辆车,另一队是后面两辆车。
沈斓曦的马车就是最后一辆,刚好属于魏家军还有沈家人的兼管范围。
“他们摸过来,咱们怎么办?”沈从廉战战兢兢的抱着木头棍子问。
“嘘,别说话,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不用他们出手,有人替他们出手!
“他们人呢?”
沈家男丁回头一看,刚才还守在他们身后的魏家军,竟然都不见人影了。
“说好的咱们一起组队,他们怎么能把咱们丢下不管呢?”
“别说话,来了来了!”
沈家男丁们一个个害怕的不停的颤抖,手里的武器都差点握不住。
有人手上拿着的石头,更是直接吓掉地上。
“什么声音?”
“好像是踢到石头的声音,你们谁踢到石头了?”
没人说话。“都小声一点!”
“咱们拿点东西用,谅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嘴巴都闭严实一点!”
很快十几个人就摸到了这里,一个个七手八脚的解绳子,搬粮食的搬粮食,拿水囊的拿水囊。
沈家男丁全部闭眼装睡,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的!
魏家军有意教训沈家人,全都躲藏在一旁不出手。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肩膀上扛着,手上提着,都要满载而归了,也顾不得教训沈家人了,赶紧出手。
一人敲晕一个,敲完了立即低声怒斥沈家人。
“你们眼瞎了吗?他们就在你们手边上了,你们怎么都不出手?”
沈家男丁看着一张张烧伤的恐怖脸庞,欺软怕硬,不敢对上魏家军,只好对着自家人。
“大哥,那人就在你棍子底下,你为什么不敲?”沈从廉低声质问。
沈从文也吓坏了,完全没过脑子,不假思索道:“我乃是读书人,怎么能背地里敲人闷棍?”
“呸,不敢就不敢,狗屁读书人,我看你就是读书读傻了。”
“大哥,你不敢打,怎么有胆子偷窃军饷啊?”
沈从文:“我没偷窃,我为官清廉,自掌管户部以后,一文钱都没有贪过,我要是偷窃军饷,就让我不得好死!”
“你说这些谁信,你要是没偷窃,家中钱财都是哪儿来的?就你那点俸禄,还不够给下人月银的。”
“我家中钱财,尽是太后赏赐还有郡主慷慨,我不缺钱!”沈从文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