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满脸笑意:
这是打心底高兴啊。
从此以后,他家老板终于有名有份了。
可喜可贺!
他跟了贺闻礼很多年,钟书宁名花有主时,他就曾偷偷来过青州,看她训练。
陈最那时,一度怀疑:
自家跟着的老板,可能是个变态。
那时贺闻礼刚接手公司不久,贺老有时会单独把陈最叫过去,询问近况,他真的很想说:
“要不,您给老板找个心理医生,我觉得他再这么暗恋下去,迟早会心理扭曲。”
有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陈最觉得很欣慰,
不自觉地,脸上露出老父亲般的笑容。
“邀请阿曜到家里?”钟书宁看向贺闻礼,有些讶异。
认识这段时间,她看得出,贺闻礼不喜应酬,更不会主动邀约他人。
“他帮我们解决了那么大一个问题,作为丈夫,我不该对他表达感谢?上次碰面很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他好好打招呼,认识一下。”
贺闻礼理由充分。
钟书宁则说需要问一下钟明曜的时间。
“那你打电话问问。”贺闻礼直言。
钟明曜昨晚回家,钟肇庆夫妇又拉着他“谈心”,劝他别固执,睡得迟,一大早接到姐姐电话,还有些诧异。
“邀请我去做客?”钟明曜皱了皱眉。那狗男人,又在搞什么玩意儿?
耀武扬威、宣誓主权,还是……
想杀他灭口?
敌人之地,不踏足最安全。
“有空来吗?”钟书宁询问。
“贺先生也在?”
“他在。”
钟明曜犹豫片刻,还是咬了咬牙,“有空。”
他就想看看,这狗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他好奇两人的相处状态,也想看一下自家姐姐的生活环境。
——
另一边
睡到自然醒的贺闻野,看到手机上的时间,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定了六点的闹钟,又被他迷迷糊糊按掉了。
卧槽!
怎么都十点半了。
完了、完了。
答应爷爷今天要跟去民政局的,肯定迟了,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贺闻野胡乱刷了个牙,抄水洗了个脸,穿着睡衣就往外狂奔。
当他顶着鸡窝头到楼下时,钟书宁正在整理玫瑰花,“小野,你醒啦?”
“嫂子,你跟我哥这是……领完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