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说了半天,坐在副驾的律师担心出事,都下车观察情况,但钟书宁却丝毫不为所动。
看完箱内的东西,她就准备上车。
云淡风轻,腰背挺直,她穿着精致的白色连衣裙,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就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
而她……
则好似丧家犬在狂犬。
她的无动于衷,就像一种无声的嘲讽与挑衅。
“慧安。”钟肇庆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示意她冷静点。
他突然昏厥,在医院修养了几天,此时还觉得身体虚,处理公司的事,已经让他觉得力不从心。
“钟书宁,我们已经如你所愿解除收养关系,看在收养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拜托你一件事。”
短短几天,钟肇庆好似瞬间苍老许多,鬓角都是白。
“请你告诉贺先生,不要再为难我们家。”
钟书宁只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懂,也管不了。”
钟肇庆皱眉不语。
刘慧安冷笑着,“好大的派头。”
“让你带句话就这么难?非要把我们家搞垮你才甘心?”
钟书宁懒得理她,想上车时,刘慧安却忽然冲过去。
就连钟肇庆都愣了下。他想拉住妻子,却为时已晚。
刘慧安抓住钟书宁的胳膊,扯住她,手臂扬起——
只是她毕竟年纪大了,最近又没休息好,动作迟钝,而钟书宁作为舞蹈演员,反应力可比寻常快多了。
那个巴掌还没落在她脸上,她已经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钟夫人,你要是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敢!”刘慧安咬牙,被箍住的手腕却挣脱不开。
“你可以试试。”
钟书宁说完,手腕用力甩开,刘慧安猝不及防,险些摔倒在地!
她冷笑着:“好得很!”
“跟了贺闻礼之后,确实不一样了,我倒想看看,你能威风到几时。”
钟书宁只冲她笑了笑:“放心,等我跟贺先生结婚时,会给你送张喜帖的。”
“结婚?”刘慧安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痴人说梦!”
“你以为贺伯堂夫妇俩对你另眼相看,你就能嫁到贺家?别做梦了!”
“等贺闻礼玩腻了,就会把你一脚踹开。”
“你以为跟我们解除关系是好事?我等你哭着回来求我!”
钟书宁语气平淡:“那我们走着瞧。”
她话音刚落,钟明曜与李垲各自抱着个箱子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