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意外又合理的,应铎觉得她有些可爱:“所以都没看过其他男仔?”她点头,又咽了一下唾沫。
他轻笑,觉得这个结果不错:“都挺好,可以先记住我的。”
唐观棋看着白日里衣着光鲜整齐的男人,此刻横陈在她面前,还从容和她谈笑,刚认识时的距离感和这一幕组合,有剧烈的冲击。
应铎颇有好奇地问:“篮球队的同学不是应该经常脱衣服?”
她去碰桌边的手写板,写给他看:“他们除衣服,我多数会尊重他们地移开一下视线。”
他低笑:“棋棋这么尊重人,怎么不尊重我?”
她不回答,就只是扑下来,趴在他身上。
应铎揽着她细腰:“我看起来很好惹?”
她靠在他肩膀上,一言不。
他略动了一下肩膀,肩头抵到她柔软的面颊:“是不是?”
终于,唐观棋将一只手比了个“V”,在他胸膛上往下移,又点了点他的小腹。
应铎下意识被激得略微收腹,他的体脂率低,脂肪少了,离神经更近更敏感,她每一次触碰,其实都有很清晰的反应。
唐观棋漂亮窄细的指甲轻轻刮他腰腹。
(但你是我的。)
偏偏这个字就是这样比的。
“但是”也是要把V从胸膛往下移。
应铎被激得抱紧了她,轻轻抽一口气。
她下意识要往下坐一点,避开他的敏感带,但应铎更直接拢住了她,把她紧紧环在怀里,低得有雄性荷尔蒙勃的声音响起:
“别往下坐,给我点时间。”
他把她翻过来,从后面抱着她,唐观棋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不能往下坐,像有东西顶在她后腰上,隔着好几层衣服触感都格外炙热,她动都不敢动。
她忘记了,现在是早上。
她绷紧了一下,确切意识到那是什么,艰难在狭窄空间里比划问他:“你这个年龄还会这样吗?”
她比的”这样”
是将一根手指直直往上指。
看得人觉得有些搞笑。
应铎没有生气,反而温声问:“那你觉得我这个年纪应该怎样?”
她把直直往上指的食指弯下来,像一棵枯萎的树。
应铎一大早就被她逗到,莫名心情都好:“多谢你,我才知道我已经残枝败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猥琐地往外爬行,打字问他:“可不可以不抱着我?”
应铎把她揽回来:“这样抱抱你,我觉得很幸福。”
她感觉他靠得更近了,男人的身体炙热。
应铎长指梳她打结的长:“每天早上如果都是这样,大概我每天都会有盼头。”
唐观棋故意翻了个身,衣摆转动间蹭到他身上。
应铎控着她,不让她再乱动,以至于他身上好闻的木质香已经充盈她的鼻息,带着肌肉温厚的温度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