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有些开心,把手机放在腿上。
应铎终于在她耳边问他想了一天的事:“今天和师哥都聊了什么?”一边觉得那个小年轻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一边又难以克制,不想她和别的男人靠得太近,哪怕掀不起风浪都好。
她坦诚:“就是学校里的事,还有最近的热门投资领域。”
应铎的手揽着她小腹,压低声音夸赞她:“观棋好忙。”
但下一句却如同火烧:“白天同周师哥玩,晚上换一个师哥玩。”
她的脸瞬间燥热起来。
应铎还低声问她:“是不是?”
唐观棋用力摇头。
他看着小姑娘摇头,乌黑的长在他胸膛蹭来蹭去,却依旧问:
“是不是以后也这样?”
她觉得难堪地轻轻摇头。
应铎却没有放过她,反而抱得更紧:“今天同他去食雪糕了?”
她摇摇头。
他明知故问:“怎么不去,不中意食雪糕?”
她吞咽了一下口水,而应铎明摆着不打算放过她,手探入她衣摆,她都能从衣襟的空隙里看见他怎么摸她。
她羞耻地去拉他的手,不让他摸自己。
应铎垂更下,去看她的表情,看她面色通红,眼睛水润,反而不松手。
她拉也拉不开那只大手,抓着他硬朗的长指,一没抓稳下一秒又摁回手本来下榻的地方。
唐观棋只能忍着,打字和他说:“我同他说我男朋友要来接我,来不及去食雪糕。”
她感觉到对方动作慢了一些,听见男人问:“嗯?”
她指尖都飘:“反正就是和他说了。”
应铎颇有耐心又引导性颇强地问:“同人家说你出poo1(脱单),不影响你以后交友?”
她写下来:“暂时不交男友了。”
听见耳边一声很轻很轻的笑,气音飘过耳畔,她突然来的老实,让应铎反而被结结实实撩到。
她愿意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说她有男朋友,感受到想象中那种忠贞不二是确实存在的。
小年轻搞起date(约会)文化,根本就不会官宣自己到底有无稳定的男女关系,这种date文化还流行。
她这么傲,又这么老实。
他问:“万一对方很中意你?”
她依旧老老实实:“我不中意他就好了。”
应铎被小姑娘逗到,是他生活中很少见到的一种人,好似有一扇全新的大门在对他展开,但是让人开心的。
他的右手从她脸侧越过,掌心托着她的左脸,本来低沉的声音因为笑意变得清越一些:“棋棋,你好乖。”
唐观棋也有事想问他:“我有事想问,钟蓉的事情要怎么办?”
他也的确应该和她聊这个,毕竟今天已经开始散伟雄家私的负面新闻,着手撤走所有投资和客户人脉:
“我已经叫麦青去处理,结果会明天给你,如果有要补充的,和我商量,以你满意为主。”
唐观棋不知道到底会怎么处理,是轻轻揭过还是让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而这一刻,钟蓉在小公寓里,本来天天都来的心理老师和法律老师都未出现。
她乐得自在,如果不是没有手机,估计能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