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需要长时间调养,切勿受风受寒。还请各位家人务必悉心照顾。”听到大夫的这番话,孙蓉立刻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眼眶一红,低声道:“多谢大夫,大恩不敢言谢。陈妈妈,快送送大夫。”她转头吩咐身边的陈妈妈,陈妈妈应声,便恭敬地把大夫送出了门。林时远的脸色依旧沉重,沉默片刻后,他转头看向孙蓉,压抑着内心的不安和焦虑:“咱们先进去看看她,其他事以后再议。”孙蓉点点头,眼里带着些许疲倦,但还是强打精神说道:“好。”随着孙蓉话音落下,几人纷纷踏步进入了林若巧的房间。而另外一边,林若萱带着庆祥缓缓走入云楼,站在二楼包厢的窗边,俯视着对面的吴家酒坊。她的目光冷厉,手指轻轻指向那家表面风光,背地里却暗藏肮脏交易的酒坊。庆祥站在她身后,略带迟疑地说道:“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吴家毕竟根基深厚,咱们这么公开揭穿,恐怕会引起不少麻烦。”林若萱闻言冷笑一声,语气坚决:“吴家与宋家一样,仗着自己的权势,肆意欺压别人。”“我林若萱的家人,岂能让他们如此诋毁?今日我不仅要揭穿吴家的龌龊勾当,还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恶有恶报。”庆祥看着林若萱那坚定的神情,心知无法劝阻,只得无奈地应声:“小的明白,我这就安排。”他立即对身边的暗卫交代任务:“你们三个去酒坊闹事,制造混乱。记住,争执要像真的一样,别让人看出破绽。其他人,待京兆尹府的人到达后配合抓捕。”暗卫们领命而去,几人乔装成酒客,进入了吴家的酒坊。酒坊一派热闹景象,客人络绎不绝,酒香四溢,然而这些表面的繁荣掩盖不了背后的污浊。暗卫们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开始故意借酒闹事。“你说谁偷了我的酒钱?”其中一名暗卫装作醉醺醺的模样,猛然站起身,一把抓住另一名暗卫的衣领,推搡着大声嚷道,“你敢胡说,我分明是自己带的钱!”“胡说八道!你分明是借着醉意耍赖!”另一名暗卫不甘示弱,故意提高嗓门。两人之间的争执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小二赶紧上前想要调解,但暗卫们故意将冲突扩大,推搡打斗越演越烈,桌椅被掀翻,酒水洒了一地,现场瞬间混乱不堪。就在混乱达到顶峰时,京兆尹府的捕快们及时赶到,将酒坊团团围住。“酒坊内禁止斗殴!都给我住手!”捕快们厉声喝道,手中兵器闪着寒光,直接压制住了混乱的局面。小二见此情景,顿时慌了神,一边赔笑,一边解释道:“大人们息怒,这些人只是喝醉了酒,不小心打了架,没什么大事……”然而,京兆尹府的捕快们却没有理会小二的解释,领头的捕快冷冷说道:“我们接到举报,说此处藏有非法赌坊,私设赌博场所,且私通勾当,今日特来查证。”随着捕快的一声令下,捕快们一拥而上,开始搜查酒坊的每个角落。小二脸色瞬间惨白,不住地摇头解释:“冤枉啊,冤枉!这就是个正经的酒坊,哪里有什么赌坊!”可捕快们并不为所动,继续深入搜查。很快,有人发现了通往酒坊后堂的小门,推开一看,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后堂深处竟然通往一条隐秘的地下通道,里面人声鼎沸,赌徒们正在赌桌前热火朝天地进行着各种赌博。“全都给我停下!”捕快们猛然冲入赌坊,赌徒们瞬间慌了神,四处奔逃,但无论怎么跑都无法逃脱京兆尹府的围捕。顷刻间,赌坊被彻底封锁,所有人都被捉拿归案。在云楼的林若萱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她转头对庆祥说道:“既然赌坊已经被抓包,那接下来就看吴家如何应对了。”事情办的完美,林若萱非常满意。她带着庆祥来到了吴家的另一处产业——放印子钱的当铺。这个当铺表面上做着正当的典当生意,背地里却是吴家最为隐蔽的财源之一。由于放高利贷的对象大多是无权无势的生意人,一直以来没人敢出面揭发。吴家因此在京城打下了牢固的经济根基。林若萱站在马车前,凝视着远处的当铺,冷声对庆祥说道:“酒坊不过是开始,吴家这放印子钱的当铺才是他们的命脉之一。我要让他们明白,得罪林家,绝不是轻易能过去的。”庆祥心领神会,微微点头,淡然道:“小姐放心,属下这就去办。”他知道,林若萱决心已定,任何劝说都无济于事。况且顾南渊也说过,无论林若萱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总之无论她想做什么,背后都有顾南渊给她善后。庆祥再一次部署手下暗卫行动。这次,他故技重施,命三名暗卫伪装成普通商人,带着几件不值钱的货物来到吴家的当铺。他们装作急需用钱的模样,将物品典当给当铺,但故意抬高货物价值,与当铺小二争论不休。“你这东西顶多值五两银子,还敢说值五十两?”当铺小二不耐烦地喝斥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你这是坑人!这东西明明就值这个价,五两银子也太少了!”一名暗卫故作激动,声调骤然提高,引起了其他顾客的注意。“放肆!敢在我吴家当铺撒野!”小二见事情闹大,立刻招呼伙计动手驱赶。然而暗卫们趁势而为,直接将矛盾升级,三人出手毫不留情,迅速将当铺内打得一片狼藉。就在这时,巡城的人马正好赶到——这也是庆祥早已安排好的。捕快一进门,就看到一片混乱,立即喝令停手,并开始全面搜查。庆祥站在当铺外,远远注视着这一切,表情冷淡。这一次,他并没有通知京兆尹,而是直接联系了都察院。:()全家惨死?嫡女重生后冠绝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