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苏眠按摩腿,捏着捏着就往上走。
苏眠问,“刚才说谁呢?”
“厉寻跟沈颜,现在人家是干哥哥和干妹妹。”
她都愣了,“这走向,怎么有点往禁忌伪骨科发展。”
薄宴沉捏她腿上的肉,“从哪儿学的词,还伪骨科。”
“西娅姐给我推荐了几本言情霸总,我看着那里面的霸总,一点都不像,反正跟你不太像。”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往他睡裤上看,红唇浅笑,“你那时候还用抑制剂。”
她以为薄总得了某种见不得人的病。
薄宴沉被她看得眼热,想起来这三个月吃的苦,嘴里寡得没味,他甚至嫉妒两年前的自己,顿顿都吃得好。
大手抚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手指有眼睛似的,专挑好地儿摸。
苏眠按住他的手,虎着脸,“干嘛?妈妈说你不能碰我。”
“三个多月了,可以,我不弄,”说不弄实际馋得厉害了,真的控制不住。
他掀开被子,看得眼都红了。
苏眠也是怕憋坏他,但薄宴沉胃口养刁了,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包括讨好她。
用尽手段。
苏眠脚趾蜷着,高涨的情绪正无处安放,房门忽然被敲响。
薄时谦小大人似的喊,“妈妈,今天园区有绘画活动,我得了优秀奖。”
他怀里抱着奖状和奖杯,声音都是自豪。
苏眠一紧张,浑身绷着,薄宴沉倒抽口气,憋得要炸了。
但他还是快速调整情绪,十几秒的时间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