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蔺成敏怎么样?”
“她刚出院回家,医生最后一次上门就出事了,怎么了宴沉,有什么问题吗?”
薄宴沉低声,“您把这些年的事串联起来,这张大网里,自始至终最关键的人就是她,但她却神秘的从未出现,我怀疑,她早就死了。”
梁东晴沉默半晌,那晚,她把证据留在卧室,薄宴沉发现了,带出了蔺宅。
要彻底捣垮蔺季松,还要有他确切的犯罪证据,而且她跟薄老太太的情况不同,当初老太太需要的原料从边境能找到。
梁东晴身上的毒剂,边境没有。
甚至金爷放话:那东西全世界只有蔺爷手里握着。
想要,就得从蔺季松下手。
她不愿意拖累苏眠,偷摸走过一次,被薄明礼发现,扛回来了。
“你见到苏眠了吗?她现在还好吗?不是我的话,你们也不会分手。”
薄宴沉想起苏眠,声音透着宠溺,“她太懂事,想得多,而且蔺季松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不单怀疑蔺成敏早就死了,还怀疑,并不只是简单地倒卖芯片给各国富豪。
。。。。。。
梁东晴挂了电话,看向趴在床角的男人。
“薄明礼,你都五十多了,光着膀子给谁看,要不把你衣服全脱了,还穿什么裤子,”梁东晴跟他睡一张床上,老夫老妻的亲密起来,不比年轻人。
但薄明礼锻炼的身体倍儿棒,办事的时候,轻易能让她找到感觉。
她身上的皮外伤康复,薄明礼担心她半夜逃跑,搂着她睡觉。
水到渠成就睡了。
“老婆,我给你按摩,刚才你是不是很开心?”他用了巧劲儿,就喜欢看她崩溃的神态。
这么多年都没变。
他贪心,细细地看,细细地品尝。
大年夜,春晚都不看,给老太太和孙子打了个电话,就抱着她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