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了自己的思考意识。
九点那会儿,赵苛来敲门,等了七八分钟,门才打开。
薄宴沉穿着睡衣,冷峻的脸泛着淡淡的红,嘴唇红得耀眼,这得亲了多久啊。
再看睡裤,赵苛捂着眼,把手里的套递过去,“特大号的,老板,我又买了两盒,担心您不够用。”
薄宴沉忍着将他一脚踹进雪地的冲动,“厉寻那边什么情况。”
赵苛,“到处找太太呢,急的上蹿下跳的可逗了,老板,今晚太太是不是在这儿过了,除夕呢,要守岁,我去弄点饺子,您跟太太好好说话。”
“嗯,去吧。”
“那您跟太太的误会说开了吗?”
“我做事,需要你安排?”薄宴沉拿走套,转身关门,赵苛在被雪灌了一脖子,锁着脑袋离开。
苏眠迷瞪得醒过来,坐在床边,还没从疯狂里清醒。
他将东西塞在抽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她,“被我弄傻了?生气?”
苏眠目光迷离,红唇吐了几个字,“不生气,你来了真好。”
轻易就叫他软了脾气,心都能掏给她,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说清楚。
“我要是不来,你跟厉寻他们吃年夜饭,还能想起来被你抛弃的我?”
“不是的。。。。。。我要你,”苏眠爬起来,搂他脖子,蹭来蹭去,“妈妈没告诉你吗?我不是故意跟你分手,都是做给蔺季松看的,他拿妈妈威胁我,那种情况,你又不在身边,我只能先顺着他。”
“如果我不这么做,妈妈出事,我一辈子愧疚,你也伤心。”
她解释着,委屈地看着他的脸,“你别气了,让我看看你的胳膊。”
苏眠后来听说他车祸,心里着急可没办法跟他联系。
薄宴沉瞬间为她折服,表面不情愿,动作迅速地脱了睡衣给她看。
骨折还没完全好透,他拆了石膏,皮外伤也都痊愈,只剩胸口一道很长的痕迹。
显示着车祸时的凶险。
她眼泪啪嗒落下来,砸得他心疼。
“为我哭?”薄宴沉擦她眼角,她这么伤心,他却看得很有感觉,“你哭得我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