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寻不动声色,跟蔺季松唱双簧,“薄总还是别去,为了个杀父仇人,实在没必要付出这么大。”
宅子里阴沉,四周很安静,窗外风声摇晃树枝,夕阳落下去,天色很快发暗。
“老薄,我觉得老头在打歪主意,你别上去了,让保镖找人。”
顾行舟被盯得紧,找不到机会下药,他手刚摸到口袋,哗啦一声,黑洞洞的枪口也对准他。
狗东西厉寻也有持枪证吧。
“看情况,不对劲你就杀出去。”
顾行舟问,“老薄,你报警了吗?”
“没有,今天的事,警察插手,反而不好解决,蔺季松察觉了会想法子撕票,再找个替死鬼,他能完美脱身。”
“艹,这老不死的怎么这么难缠啊,老薄你小心点,发现不对也赶紧离开,我就怕他给你设陷阱了。”
薄宴沉目光幽幽,从容不迫,“刀山火海我也得去,她是我很重要的人。”
。。。。。。
苏眠迷糊中总听到铃声响,她被薄宴沉弄晕后,做了个噩梦,梦到他浑身是血,腿上都是枪眼子。
她拼命地挣扎,睁开眼,出了一身虚汗。
晚上八点,宅子里很安静,佣人都被遣散,楼下有不少保镖。
“老板能全身而退吗?万一。。。。。。”保镖捏紧拳头,抬头,瞥到拐角一闪而过的衣角,再看,已经找不到了。
他怀疑自己没睡好,生了错觉。
“老板交代了,十二点他还没回来,就让我们把苏小姐送出城,先去云城待段时间。”
几人交谈,气氛压抑。
苏眠躲在角落,心沉到谷底,她回去换了之前的训练服,扎起头发扣上鸭舌帽。
麻醉枪塞在口袋里,匕首别进靴子。
当初穿着这身,是为了方便训练,黑色衬的身材极其诱人,薄宴沉小气吧啦不让她穿。
吃醋说会让别的男人看到。
还按着她吃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