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这特么的就是恋爱脑。
而它身上的伤,肯定不是这匹公马踢咬的,应该是其它母马妒忌它咬出来的。
毕竟一匹高大的,溜光水滑的黑色母马,要是放到人类中,那就是大个漂亮腿又长的大美妞,谁见了不迷糊啊。
枣红马见了杜立秋就直迷糊,那懒子被他踢得已经气懒子了,就是肿了,胀了两三倍那么大,晃晃悠悠的腿儿都并不拢了。
用马拉车,不能直接把绳子拴脖子上,会把马勒死的。
唐河他们做了保护马肩胛的套包子还有夹板子,然后再挂上大绳连到吉普车上。
两匹马并行着,黑马紧挨着枣红马,拖拽着两台吉普车,轻若无物,而且时不时地马脸还贴贴,那浓情蜜意让人看着心里都腻歪。
终于,入夜时分到了蒙古包,老太太,小姑娘还有壮小子一起迎了出来,载歌载舞。
然后老太太捧着天蓝色的哈达,挂到了唐河他们三人的脖子上。
唐河一看这哈达的颜色,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这份情谊太重了啊。
一般都是白色的,适用于一般场合,而蓝色的,只用于正式庄重的场合,只有最尊贵的客人、长辈或是涉及到信仰方面,才有资格挂这个。
这么说吧,省长下来了,在靠近城区的牧区也就这个规格。
如果深入草原深处的话,照样是白色的哈达。
杜立秋和武谷良不太懂,还在那傻乐喝酒呢。
唐河有点受宠若惊了。
莫日根大叔搂了唐河一下说:“小唐儿,你是我们蒙古人最好的朋友,永远的朋友,你值得这蓝色的哈达!”
唐河感动得眼含热泪,啥也不说了,今天必须得好好喝点,就冲这蓝色的哈达,喝死在这蒙古包都值了。
那两匹马,牧民们喂了精料和草料。
这一公一母,吃完喝完,尾巴一甩,就往外走了。
杜立秋一瞅,你们吃完喝完拍屁股就要走啊,这哪行啊,不是都驯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