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否认:“没有,我在家,今天不去公司。”
李蒙愣了。
秦岭搅拌着粥:“就这样。”挂了电话。
是的,工作狂秦总准备这个周末两天都休息。
一天陪伴侣回母校,一天留在家,照顾被他折腾了半个晚上的贝贝。
他觉得本该如此,理所当然。
就像他觉得他每天都该去上班工作一样。
只是——
秦岭边煮粥边反思,他觉得自己昨天过头了。
一,时间太长;
二,缠绵的方式过多。
三,第一次,没有经验,不够温柔,技巧方面可能也有所欠缺。
以后注意。
秦岭就像在复盘一个大项目似的,认真地反思了那个令人神魂颠覆的前一晚。
他也像上次佟贝贝生病时那样,留在家里,以自己所能,无微不至地关照他的伴侣。
然而佟贝贝除了睡就是睡,秦岭去叫他,佟贝贝闭着眼睛埋着脑袋在被子里,声音囫囵,哼唧地说:“身上疼。”
秦岭连忙问他哪里不舒服。
佟贝贝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有气无力:“腰。”
秦岭当真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带佟贝贝去医院,得出不用去、是他昨晚造的孽的结果后,他隔着被子在佟贝贝的腰上按了按,说:“我给你揉揉?”
佟贝贝在被子里动了动,眉心蹙起,拒绝的意味十分明显。
秦岭拿开手,接着问:“饿吗?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又说:“我喂你?”
佟贝贝没答,哼哼了两声,始终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又睡了。
秦岭怕打扰他,出去了。
出去后再次反思,觉得现在这情况会不会是因为贝贝病了?
他经验不足,又不放心,思来想去,给楚怀严去了一个电话。
楚怀严:“喂,什么事儿啊?”
秦岭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问:“做的时候不注意,是不是会生病?”
楚怀严正在喝水,闻言噗一口把水喷了。
他一惊一乍:“艹,我当你跟我咨询工作,你特么这问我的什么东西!?”
秦岭淡定道:“就问的你这个。”
楚怀严:“做的时候?”
默了几秒,纳闷,问:“你这是事前咨询,还是事后探讨啊?”
秦岭:“后。”
楚怀严来了兴致:“你不会是在问你和你那新婚的老婆吧?可以啊,老处男都来咨询这个了。”
秦岭冷静道:“不说我就挂了。”
楚怀严赶忙道:“说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