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紫眼睛恶魔走到哪里都揣着他,真的不是他一只娃娃可以抗衡得了的啊!
话说,那个恶魔不会把他给忘了吧,这一定是把他给忘了,不然,大人的手指头都要勾到他的尾巴了,这位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呀。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如果就这么不做声的话,等一下大人合身压上来时,他不就会变成一张毛茸茸的肉饼饼了嘛?
而且,拜托你们玩情趣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王,一口一个丞相?
他才是丞相好不好!
这么下去,他会有心理阴影的呀!
娃娃手脚并用,撅着屁股,拼命往夏无昱胸口上爬,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某人的豆豆,害得恶魔一个激灵,毫不留情地呼噜甩了一把,于是,毛茸茸的虎喵娃娃,立刻远远飞了出去,嗷呜一声掉入了树影重重的庭院中。
诸煌恺一愣,“是什么?”
贵族的繁复衣袍,相当具有欺骗性,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某人身上藏着个东西。
夏无昱也是一愣,猛然反应过来后,在胸前一阵乱摸,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一脚踢开诸煌恺,他慌里慌张地翻身往下看,夜色中的庭院深沉静谧,哪里还有娃娃的影子,不由一阵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把那么娇柔可爱的小动物打飞了呢?就算是醉酒头痛,这也是不可原谅的罪行啊!
当即,哀嚎一声,“夜壶——”
诸煌恺脸色有些发绿,“夜壶?你揣了只夜壶在怀里?”
夏无昱又是一呆,“不是……是我应该给它准备只夜壶,呃……算了你就当它小名叫夜壶好了……”
金发王者嫌弃地看了眼某人的胸口,“你该不会,在那里藏了只老鼠吧?”
夏无昱默运灵识找娃娃,不理他。
诸煌恺有些酸酸道,“咱们家里明明有动物园,那么多可爱的小东西随便你疼爱,干什么还在外面打野食,有病没病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揣,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夏无昱啧了声,也不装了,一把扯下外衣,远远扔到了庭院里面去,正好罩住了什么东西。
“你不就是又精虫上脑了吗?来吧,要干赶紧干。”
诸煌恺盯着他被衬衫半遮半掩住的胸尖,伸手去摸,马上要碰到时,却又猛然停了下来,“洗个澡去。”
夏无昱冷笑一声,“不去!”
敢嫌弃他做的娃娃脏?真是混账。
诸煌恺咬了他嘴唇一口,“为什么把自己弄成镡的样子,你在图谋什么?”
夏无昱扯住男人的金发,与他亲吻,“我不会告诉你,有本事,拷问我啊。”
“你真是……”诸煌恺微微有些咬牙切齿,他一把拖住青年的臀部,将他再次掀到栏杆上,裤扣三两下撕开一地,却在将唇凑向他肩颈时,又迟疑起来。
万一,真是只老鼠可怎么办。
夏无昱大笑出声,“原来是你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