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南屿进的事情,朱萧索便聊起了家常。
“我在家里,见到元美和云荣的孩子了,聪明伶俐,是不错的苗子。”
南屿进听后也笑了起来。
“是,我那两个外甥外甥女,确实从小瞧着就聪明。”
“我这个大舅看了,都喜欢得不行。”
朱萧索问道:“南屿进,你有相中的姑娘了么?”
南屿进摇摇头:“一直在专心准备下次卑今试,没有心思顾这些儿女私事。”
“嗯,有道理。还是卑今试重要。下次参加卑今试的,就是你、赵春然和上善求和了。希望你们能够取得理想成绩。”
“我们这一届,目前还没有特别引人瞩目的天骄出现。华晋冕、管伯恭还有朱教授您,随便一个人放在我们的这次卑今试,恐怕都能轻松夺魁。”
“没有天骄,那更是你们大展拳脚的好机会了。”
“是,我一定好好准备!”
朱萧索想了想,自己一直没有回叩仙邑一趟。
叩仙邑没有自己十分在意的故人,他在叩仙邑也只是个过客。
今日见了南屿进,正好随口问两句。
“对了,南屿进,叩仙邑的事情,你了解么?”
“嗯,还算了解。毕竟南屿家也有族人在叩仙邑。”
“族人?我记得南屿风轻死后,叩仙邑的南屿家不是散了么?”
南屿进恭敬行礼:“回朱教授,我认为南屿风轻算得个贞烈女子,不辱南屿家门楣。”
“所以,前些年主持修缮了南屿风轻的墓,将她一脉的族人又安置在了叩仙邑。”
“原来如此。”
南屿进修缮南屿风轻的墓,是抱着什么想法,朱萧索也想得明白。
南屿家一直以来都是靠唱戏为生。
内部的家主选拔,以及子弟培养,也都是靠唱戏的表现决定。
所以为了戏目更加卖座,南屿家的人在背地里也没少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一切,是南屿家的传承。
现在传承到了南屿进的母亲,家主南屿栖鸿的手中。
而南屿进这个“不孝子”,一直对南屿家的这种做派看不惯,更是不惜为了自己的想法与族人彻底决裂。
修缮南屿风轻的墓,就是宣告着他对南屿家做派的不满。
也表明了他以后打算将南屿家带回到一个正经的家族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