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参军,也不是元年,而是景新历三年,当时我是去协助凉山军。”米芾回忆道,“哼,玄天妖人,居然敢掳掠老子的属下,我岂能放过他们?”
“按理说您该有功,为何会被贬职呢?”
赵兴给米芾斟酒,此时两人已经换了个地方聊天,来到了城中的官衙。
“那凉山军的主将着实无用,没抓到贼首,居然反来怪老子,说我无能,放跑了贼人。”
米芾一饮而尽,随手擦了擦嘴:“我岂能容忍这种小人?左右当时已经被同僚排挤,要不就调走,要不就降职,老子干脆把这人吊起来打了一顿。”
“嘿嘿,当时我已经学习候变法,给他变了个狗鼻子出来。”
“哈哈哈,真真就是狗官了,痛快,我敬米大人!”
“哈哈哈,喝!”
米芾放下碗,此时两人已经喝了小半个时辰。
气氛也是越来越轻松,不过米芾还是有着一丝戒备,他看着赵兴问道:
“辰安,你是哪里人氏啊?”
“不瞒米大人,我是平海州南阳郡人氏。”
“哦?”米芾一愣,“那可是有点远。”
他从未去过平海州,赵兴是如何得知他的呢?
赵兴早有准备,他拱了拱手道:“我有一好友,在广陵州的红霞郡,名为魏无忌,乃是魏国公的嫡系子孙。”
“我的长辈也有在商洛学宫中任职的,我在听闻了米大人的事迹后,便心生敬佩,便多方打听,越是了解,就越是觉得您乃是当世奇才,万万不该在归墟城这种地方流放。”
“哈哈哈,我倒是在哪都无所谓。”米芾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
又聊了一阵,他对赵兴彻底放下了戒备。
主要米芾自认为没什么可以被人图的。
若是之前的仇敌派来刺客,也不至于搞一个侯爷,这么正大光明的来害他。
实际上,米芾在广陵州和元牝州几个主要郡,还真有不小的名气。
之前找不到,主要还是十九州之地太大了,单一个平海州,就超过了地球的面积。
另外,米芾的名气只局限于郡,而且他老换地方,人一走,过几年十几年,这名气就弱了。
当然,也和赵兴当时没多少人脉有关,夏靖当时也就七八品,突然跨州找人,赵兴也没说要干嘛,只是随便打听打听,自然找起来慢。
“米大人,我再敬您一杯。”赵兴举起酒杯。
“哈哈哈,好。”米芾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后才问道,“这一杯又是为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