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不来也等不了一个没有你的未来了。
跟你分离一会,我都感觉要崩溃了。
宋蕴生没有说,如果真的要出差半个月,整整半个月都摸不着裴菲菲的手,他估计第五天就会受不了了,肯定会半夜发癫飞回来,偷偷摸摸看了她再飞走。
湿冷的水滴悄悄渗透进女人印满黄色兔头的睡裙,和着男人呼吸的热气,烘的裴菲菲在睡梦里都隐隐难受的上下耸肩挠背。
哪里来的蚊子?
啪唧一声就是一巴掌。
蚊子没打中,倒是打中了某只狗。
裴菲菲惺忪双眼,迷蒙着就看见自家狗红着眼眶,半边脸都肿了,被打也不挪窝,愣是傻傻地跟大虾米一样弯曲身体虚虚搂着她。
不是……大晚上不睡觉。
她早该想到的。
裴菲菲沉默。
一个人睡习惯了,忘记这茬儿。
说时迟,那时快。
裴菲菲眼都不眨一下就亲上去了。
按着男人坚硬的胸膛,坐在他硌人的腰腹上,裴菲菲气都喘不匀,半是愧疚半是心疼地不停蹭某只狗的下颌,吻他发红的脸颊。
屁股蹭到起立的性器也不管。
好狠心,都不摸摸它。
宋蕴生呢喃着掐紧女人的侧腰,回应她如狂风暴雨般的吻,怎么可以老是奖励他,知不知道他有多想……
想插着睡觉,一直不拔出来。
会不会长成他的形状?
只有他能干进去。
只有他能插到最里面,射得宝宝肚子鼓鼓。
宝宝的屁股还会挽留他,摇晃得残影重重。
光是意淫,宋蕴生就要爽疯了。
纵使宋蕴生的理智与知识坚定地告诉他,女性的生殖器官内部富有弹性,这些东西只不过你自个颅内高潮yy她多年的产物,事实上根本不能实现。
但他还是沉沦于幻想,以至于卵蛋极速充血,叫裴菲菲再也没办法忽略那根竖起的、滚烫的、正对她的臀尖打招呼的硬物。
“今天做过了!”裴菲菲清醒过来,用力地拍打男人的手臂,“宋蕴生你敢!我就回自己家住!”
“宝、宝宝……”
“不做,嗯,放心。”
宋蕴生舔她的掌心,表情迷离而放纵。
散发香味的发丝,卡通图案的睡裙,同他接吻的嘴唇,熟稔嗔怪的巴掌,以及裴菲菲先前与他做了许久以致红痕遍布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