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咪咪。”
“那现在戒指也交换完了,你就是我唯一的伴侣,是不是要改口叫我老婆了。”
“叫老婆,快点。”
宋蕴生握住她的脚踝,虔诚地吻她睡裙的衣摆,是教徒朝拜圣经的坚定。
“老婆,我爱你。”
裴菲菲呆住了一会,愣愣盯着他。
她向来不喜婚姻,不期待伴侣。
心脏在这一刻竟会这么潮湿,又这么温暖。
是他的泪与体温。
年少时曾爱得难舍难分的男人跪在她面前。
年少时曾誊写过的聂鲁达的诗句横在脑前。
“有时候我在清晨醒来,
我的灵魂甚至还是湿的。
远远的,海洋鸣响并且发出回声。
这是一个港口,我在这里爱你。”
有宋蕴生在,爱情好像也不那么虚无缥缈。
至少,这个瞬间。
她自愿成为他唯一的伴侣。
她与他的婚姻契约,这是一个港口。
“嗯,我爱你。”
她下意识不愿加上“也”字。
因为,爱他不是回应,是本心。
她以为会在时间流逝里遗忘少年的爱意,但其实这份爱意没有同她挥手离去,而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她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却潜移默化地受其影响。
直到阔别多年,她转身,便到达了港口。
“老公。”
化用了俗语“山不就我,我自就山。”
化用苏轼诗句“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
作者有话说:oi!oi!oi!(拍肚皮)
宋狗真的好能哭……
亲嘴哭,做爱哭,结婚哭……
不过他成功哭出一个老婆,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