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菲菲戳他劲瘦而极富线条感的腰腹,把肉蚌怼到他鸡巴的顶端细细地晃,瞬间捕捉到男人隐忍的闷哼,爬到他耳边,吹着热气。
“竟然还这么乖,”裴菲菲的奶乳用力塞进他的手掌,“这么听我的话啊?玩玩它。”
白的肉,红的尖。
男人眼神有点失焦,涣散地下意识揉捏柔软。
“乖狗。”
“插进来。”
裴菲菲本来以为酒精会影响男人的发挥。
但事实告诉她,她忽略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宋蕴生是他丫俄罗斯混血呀!
尽管他醉的神智不清,话都说不清楚,可力气大得吓人,掐的她身上都是红印子,疼死了!
她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被宋蕴生两条坚实的手臂托住屁股挂在腰间,承受他肉棒的拷打。
先前男人的绅士仿佛是她幻想的假象,裴菲菲勾着他的脖子,无力地吐着舌头喘气。
“你要死啊!逼都快给你肏坏了~”
宋蕴生谴责他自己的卑劣,宝宝眯着眼依依讨饶,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把她肏哭。
肏哭也会要抱着他呲水求安慰,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手绑起来,腿也绑起来,天天肏到离不开鸡巴,整天只能围绕着他转,不许跟别人有任何多余的瓜葛,女的也不行。
他是混蛋,不止一次意淫过舔了她小时候的逼,还骗小姑娘回家,等着亲手养大了后就干成他的小肉壶,边叫他“哥哥”,边接他浓浓的精液喂给逼穴吃。
从小喝到大,光是想想他就要灵魂出窍了。
喝了酒,根本控制不住力度。
又或者说,他压根不想控制。
“宝宝,对不起。”
“我、我控制不住。”
宋蕴生嘴上说抱歉,鸡巴上就差干不死她。
“啊~咪咪、呀~”
她哼哧不过几秒,就容他的唇舌攻入。
舌头同舌头交缠,蛇的尾巴交汇。
睁开眼瞄他沉溺爱欲的脸,裴菲菲随插弄自然摇摆,坏得要死,偏偏又能感觉到他的爱。
酒精不是抑制剂,是催化剂。
宋蕴生的肉棒带有微微的上翘,裴菲菲声音抖个不停,马眼就那么过分地次次贯进宫口,周围生长出来的毛茬完全搔乱她的神经。
穴收缩的频率很可怕,像抽水的泵。
啊,怎么可以,还不到五分钟……
裴菲菲呜哇媚叫,“你什么怪物呀、嗯!”
“宋蕴、宋蕴生~”
冰冷的空气,微凉的皮肤,炙热的性器。
她无可奈何,依赖也被依赖着。
勉为其难、盛情难却、为爱献身。
变温动物,需要恒温的爱,才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