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追的你?”
“原来是我忘记了吗?”
“生生,对不起。”
“我不记得我们好多事情了。”
裴菲菲低头,喉咙喑哑,发髻散落。
像风中凌乱的塑料袋,不知道何去何从。
先前的醋意是被扎破的气球里的内容物,飞快地消失不见,宋蕴生温柔地轻轻拉她的头发,使她抬起头,望进他湖泊般透亮清澈的眼睛。
“没关系的,宝宝。”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
他虔诚祷告,祈求她永远快乐,再不记起哀伤。
“宝宝如果想知道关于我们的事情,”
“问我就好,我都记得。”
女人将手放在他的小臂上,扶着他,从他身上跳下来,“啵”的一声巨响。
肉棒就这样滑出小穴,惨兮兮地矗立在空中。
茎身呈现因过度撞击导致的深红,顶端的圆口不断滴着水,晶莹剔透地在控诉逼穴的无情抛弃。
宋蕴生牵紧她的指尖,隐忍咬唇。
她应该是累了,想休息了。
可他还没有做够。
特别想插坏她,最好还要哭着高潮时说爱他。
而且她刚才说过了,只有他一个,从头到尾。
大脑皮层缓慢地处理着爽的滋味,携带着触电般的激动,宋蕴生克制万分地掐自己,准备先行抱她去洗澡,待会再解决他火热的“翘首”。
“你去沙发那里坐下,”裴菲菲扭腰噘嘴,“快点!”
她撒娇,他无法抵抗。
谁知他还没坐稳当,眼睛就被她的手指牢牢捂住,啥也看不见。
“啪唧———”
鸡巴打到了什么,发出奇怪的响。
男人忽然感觉到女人的肌肤贴切他皮肤的热,以及柔嫩的膣道收缩包裹他鸡巴的湿。
“宝宝?”
“唔、啧啧……”
宋蕴生的唇舌容她挑弄得彻底,城门溃败失守。
鸡巴肏在逼里,几乎是深不见底。
纤细柔软的胳膊勾住他的颈喉,吮他的嘴,一阵又一阵,喘两口气,缠绕他的唇线。
“我会问你很多很多很多很多问题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