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靡红艳艳,成熟的梅果,在门前的树枝上挂着,散发浓郁诱人的香味,迎他归家。
常言道望梅止渴,可他如今却还是渴的不行。
她是他的。
一直都只能是他的。
好羡慕,好恨。
好想把她全部烙上他的印子,只能他碰。
再洗干净她身上别人的气息,每天灌满他的精液,只能一直锁在他身边,陪着他。
沉浸在鸡巴熨慰滚烫的撑蹭里,裴菲菲大脑空白一片,还没搞清楚臭狗到底说了些什么,就被他干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啊~慢点好不好~”她仰起下巴,发丝扬动,承接他凶狠的撞击,胸乳与冰冷的窗户相贴,刺激得她哭叫不已,“好凉!呜呜~”
“嗯?宝宝很凉?”
宋蕴生抬高她的屁股,快速连连肏干,随她肉臀律动的劲腰炽热,与奶尖寒凉的触感,一冷一热的鲜明对比,险些把她逼疯。
“可是宝宝知不知道。”
“我的心都快凉透了。”
宋蕴生掐住她的脖子,啄吻她的耳后,不准她往前逃跑,而后急切进出,插一下,顶一下,磨一下,完完整整卡住裴菲菲所有的敏感点。
女人受不住狗这般折腾,上半身剧烈地摇摆,水滴状的乳房晃动着亲向窗外的高楼,撞到穴自然收缩而夹紧,爽得狗止不住喘。
男人的喘息中含着薄怒。
“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裴菲菲疑惑了,“几个”是指男朋友吗?
他是初恋也是唯一啊,哪来其他人。
看到女人迟疑的神情,宋蕴生抽插的力度加大,手也不再继续温柔地握住她的腰,转换阵地,捏玩起她硬挺的乳粒。
竟然这么犹豫。
难道是谈了太多,记不清了?
他无法理智,这么多年里,可以肆无忌惮地和那么多人谈恋爱,却怕他发现她的一点影子。
真的,很不爽,很想玩坏她,看她让他肏成小肉壶,只知道张开腿吃鸡巴的时候,还能不能出去找别人多说半句话。
“宋、宋生生~嗯!生生~”
听到她如发春的猫儿般,黏糊缠绵地喊他的名字,宋蕴生不争气地硬到胀痛,囊袋面目狰狞地耸动,他吸着气闷哼,轻轻咬了口她的脸蛋。
妈的,舍不得,舍不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