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的母亲生前对我父子格外照顾,若没她,我们怕是早被赶出苏府了,我是个记恩的人,您放心,您若有什么困难,我定会帮。”宇文祥见福伯已说明原因,觉得这人可用,便说明来意,“我们来这里,是想知道寒儿母亲的事情,她母亲的死疑点重重,我们想从以前开始查。”福伯对着宇文祥说道:“这位就是姑爷吧,小的见过九王爷。”宇文祥见福伯要行礼,双手托住了他,免了礼数。一旁的苏羽寒对着福伯说道:“福伯,礼数就免了,你可知道我娘当年的事情,她是何原因与爹爹认识的,爹爹当官与她有关吗?”福伯回忆着多年前的事情,慢慢说道:“我记得那时苏老爷还未娶亲,我们都称他少爷,少爷有次随老爷在外寻找药材,那药材十分珍贵,未免闪失,需多人一同押送回来,可途中遇到了劫匪,老爷是爱药如命的人,说什么都不肯放下药材走人。”福伯说着说着眼睛一亮,“就在这时,您的母亲出现了,当时我跟着老爷他们一起,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她带来的人各个武功高强,没几下便将劫匪击退,老爷为了感激她,在府里请她吃饭以表感谢。”“当时我便看出少爷对她有意,可您母亲不管是穿衣还是属下,都透露着身份不一般的信息,所以吃完饭,他们就走了。”苏羽寒道:“原来他们是这样相遇的。”福伯又接着说道:“我们都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您母亲的时候,没想到过了一年,她又出现了,这次身边仅带了两人,说是遇到困难,在苏府暂住一阵子。”苏羽寒心道:难怪后来会有影他们再跟过来。福伯道:“可住了半个月,您母亲与少爷就说要成亲,当时夫人极为反对,可老爷与少爷都同意,就这样您母亲嫁了进来。”苏羽寒问道:“你可知祖母为何反对吗?是觉得我娘来历不明吗?”福伯回道:“这老朽就不知了,只知当时少爷喜欢您母亲,两人很幸福,婚后8个月您便早产出生了,从您出生后二姨娘就入府了,当时老朽还奇怪,少爷看起来如此爱您母亲,却又纳了个妾。”苏羽寒没想到自己竟是早产儿,又问道:“那我爹爹为何突然当官,跟我母亲有关吗?”福伯回道:“少爷其实从小就有做官的梦,可老爷夫人都不会让他放下苏家的家业去当官,直到有次老爷出去收集药材,却被药材的毒性害的丢了性命,那之后少爷就更加不愿继承这家业了。”福伯看着门外继续说道:“那时也正巧,您母亲的一位故人来府里住了一阵子,那位故人是个女子,似是为情所困,过些时日问题解决了就走了,可那故人看起来也是身份不凡,自那以后少爷就开始做官了。”苏羽寒心想:果然和大公主有关。福伯道:“先是这竟城的小官,后来又被引荐高升,没两年就去了江都城,再之后老朽就不清楚了。”苏羽寒理着思绪,又听到福伯说道:“还有您住的院中,那里面有您母亲生前所用的东西,因着老夫人不喜欢,便让人不得踏入。”母亲的遗物,苏羽寒开口道:“我们可否去看看。”福伯自是答应了,带着他们到了苏羽寒小时候生活过的院子,开了门说道:“我们不能进去,就在这里等小姐、姑爷了。”苏羽寒和宇文祥进了院子后,苏羽寒脑中就浮现出了许多小时候的画面,当时的母亲还教自己写字画画,心中感叹万千。进了院子后,宇文祥就在院子内环顾了一周,而后进了外厅站着,苏羽寒则去了与母亲住的房屋。这里早已因多年未打扫,到处都是蜘蛛网,无论哪里都是一层厚厚的灰,苏羽寒看过的地方都是些多年前的衣物、小玩意。想来也是,后来搬到江都城,能用的也都带走了。出了主屋,见到宇文祥站在外厅,一直盯着墙上的画看,苏羽寒新下奇怪,也跟着看了看,却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宇文祥对着画说道:“我经商多年什么样的画都见过,第一次见到带有立体感的画。”说完便走到画跟前,伸手在一处摸了下,“果然。”宇文祥的手从画的后面扣了下,扣出了一块令牌,拿在手上看了看,将它交给苏羽寒,“这应该是吴国的令牌,你收好了。”苏羽寒看着令牌,不知宇文祥刚刚是从哪里拿出的,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的,那画我刚还看过后面,什么都没有。”宇文祥说道:“这令牌是镶在画里面的,你自是看不出,若非对画研究及深的人,也很难看出那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