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危月楼做什么?那地方危险,连楼阶都是陡峭的,走上去便容易摔下来。”
萧琝顿时皱眉,蹲下身要给她擦裙摆的泥。
“怎么弄的这么脏?”
谢瑶稍稍侧过身子避开了,与?他?同行在宫道上,弯唇一笑。
“无妨,我?回去换身衣裳就是。
今儿是我?头一回路过,觉得好玩便摘了些。”
“你啊,一向?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
谢瑶在闺中的时候就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萧琝也没在意,收了帕子,听见谢瑶好奇问。
“子行哥怎么知?道那地方危险,难道你也去过?”
萧琝身子一僵。
危月楼常年无人,后面便是天牢。
去过一回。”
他?很快回过神。
“那么偏僻的地方,子行哥去做什么?”
萧琝目光沉沉地落在皇宫西北角的方向?,那天牢之前便是几乎从无人去的危月楼上,想起那晚射向?顾长泽的一箭,漫不?经心道。
“前些天巡夜的时候去过。”
“那常年无人,去巡夜可?害怕吗?”
谢瑶好奇地看他?。
萧琝笑了一声。
“是没什么人,但我?若是因为人少就害怕,如今也不?会在这巡夜了。”
谢瑶骤然指尖一动。
她昨日才问过顾长泽,危月楼后便是天牢,天牢前重?兵把?守,常年是有洐帝身边的侍卫长带人守着的,御林军几乎从不?涉足。
谢瑶垂下眼。
“说来过去月余,子行哥身上的伤好全了吧?”
“都已好了。
你……”
短短几句话寒暄,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东宫门口,笑着打断了萧琝的话。
“我?贪好玩弄脏了衣裳,这会觉得浑身都不?舒坦,就先回去了,子行哥是不?是还要去正南门巡视?也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