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伸个懒腰要站起,陈拉着她对象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能来吧。”
“可以。”
“坐吧。”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阿尔弗雷德也不想追问。
“今天还有证人出席吗?”
“没了吧。”
他回忆,法庭都是先会给翻译人员出一张纸,说明有多少犯人,证人这样。
小姑娘没和他说还有别的证人啊。
“我们刚来,好像军车还停在前面,还有人被押过来。”
“不可能。押过来的那是罪犯,要和监狱通过气的,罪犯不都在罪犯席位上坐着吗?”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有人过来。”
台下的阿桃也在疑惑,因为又给了她几张翻译纸张。
等门一响,她一看进来的那个人就乐了。
溥仪啊。
他把那个座位坐成了龙椅。
溥仪的口音十分明显。
当问道溥仪是如何从天津前往东北之类的话题时,溥仪通通避而不谈或者故意绕过。
“有没有让人胁迫你或者说威胁你叫作证的?”
“没有。”
“那时候签订条约,日本人和你说了什么?”
“是日本人威胁我去做伪满洲国的皇帝。”
阿尔弗雷德冷眼旁观。
这个所谓的末代皇帝,真的是被日本人逼迫坐上去伪满洲国皇帝位置的吗?
听听得了。
如果他没记错,他要连续出席好几天。
等到下一个八天过去,阿桃总算可以休息了。这次她决定要回国休息。
处理好剩下问题,也没有新的纸张递过来
她刚要起身,却被马修拦住了。
马修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严阵以待,甚至是叫她恐惧的表情。
“他来了。”
“什么?”
门哐啷一响。
阿尔弗雷德翘起来二郎腿。
谁来了?
走进来的那个人,有点像……
本田。
不,就是本田。